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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淨初的一句話,讓季敏淑徹底的懵了又傻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而且還充滿了懼意與慌亂。
“你……!”季敏淑張嘴,然除了這麼一個字外,卻是說不出一句整話來。
丁淨初依然抿唇淺笑,笑的一臉的從容又優雅,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恨意,臉上卻是半點沒有表現出來。那看著季敏淑的雙眸依舊還是那樣的清澈可見底,就好似她剛才說的不過是一句笑話而已。
包廂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門,寧振鋒與寧朗一起進包廂。
見著寧振鋒現寧朗的出現,丁淨初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是那般的淡然而又平靜,唇角處還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冷靜的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不過隻是她與一個多年不見的朋友之間見個麵,喝個茶而已。
“看來寧總與寧夫人真不愧是模範夫妻。”抿一口咖啡,笑意盈盈的看著對麵的三人說道。
“振鋒,她……她,她是……”季敏淑手指指著丁淨初,抖的很是厲害,想在跟寧振鋒說“她是寧振聲的女人”,可是卻因為事情太過突然竟是“她”了半天,也說不出那句她想要說的話來。
然後就這麼用著向顫的手指指著丁淨初,閃爍的雙眸裏透著一抹懼意。
“朗朗,你媽還病著,你先送她回醫院。”寧振鋒看一眼季敏淑,對著寧朗吩咐道,視線停留在丁淨初身上。
“不,我不回醫院!”季敏淑掙脫了寧朗的攙扶,走至丁淨初麵前,雙眸恨恨的瞪著她,“丁寧不是振鋒的女兒,是不是?!”
丁將初依舊平靜而又平淡,沒有半點慌亂的抬眸斜一眼季敏淑,冷笑:“我什麼時候說過寧寶是他的女兒?”
“嗬,嗬嗬,”季敏淑突然之間笑了起來,笑的有些森恐,雙眸一片死寂的直視著丁淨初,咬牙切齒:“丁淨初,你果然有夠狠,也夠自私的,為了寧振聲,竟然連自己的女兒也可以出賣和利用!丁淨初,我自認不如你,做不到你這樣的狠絕。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可以棄之不顧。哈哈,這下好了,連自己的女兒也不認你了。丁淨初,你真的贏了嗎?讓你得到了一切,又如何呢?你失去了自己的女兒!振鋒,看吧,這個就是你心心念念了三十幾年,覺的虧欠了她很多的女人,從一開始她就在設計你,利用你,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女兒來破壞我們一家人的生活。你真的覺的你當初的決定是對的嗎?”
寧振鋒深吸一口氣,沉沉的閉了下眼睛,然後有些無奈的睜開,雙眸直視著丁淨初,一把重重的拉過季敏淑,將她交到寧朗手中,沉聲道:“朗朗,送你媽回醫院。”
“媽,你身體不好,先回醫院再說。”寧朗拽著季敏淑,用著略顯有些低沉的聲音說道。
剛才,丁淨初說的最後那句話,他和寧振鋒在門外都聽到了。
盡管他不是很明白丁將初口中的振聲是誰,但是他卻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寧振鋒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不說,還顫抖了一下,且顫的還是有些厲害的。
對此,寧朗能肯定,丁淨初說的事情,就算不完全與自己的父母有關,那也肯定是脫不了幹係的。
“朗朗……”
“你還有完沒完了?!”季敏淑的話還沒說,寧振鋒很不耐煩的朝著她一聲怒吼,雙眸一片腥紅的瞪視著她,“你想死沒人攔著你,但是給我死的幹淨一點,別讓我看到惹的我心煩!”
這句話是寧振鋒對季度敏淑說過的最重的一句話了,足以說明寧振鋒對她的最後一點耐心也被她磨滅了。
季敏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寧振鋒,不相信這樣的話會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盡管之前他連離婚這兩個字都說出來過,但是最後不也還是不了了之嗎?
可是,現在,他竟然說讓她死的幹淨一點?
嗬嗬!
季敏淑一臉灰寂的看著他,有的不止是心痛,還有絕望。
一個人,最絕望的時候,莫過於你一心一意的為著他想,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他。而那個你全心全意為之好的男人,卻是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麵,讓你去死。
這樣的話,就好似一把利劍一般,刺入季敏淑的心髒處,特別還是現在她重病在身的時候。這樣的話,就好似寧振鋒親手將那一把劍刺進她的心髒沒什麼兩樣。
這就是她為了一輩子的男人,就算到了現在,她依然為了他,如此低聲下氣的來求丁淨初,可是到頭來卻隻是得到了他的這麼一句話。
季敏淑一臉苦澀而又痛苦的看著寧振鋒,又看一眼丁淨初,最後一個絕然的轉身,離開。
“爸,你跟丁阿姨先談著,我先送媽回醫院。”寧朗對著寧振鋒和丁將初說道,然後轉身跟著季敏淑離開了包廂。
包廂裏隻剩下丁淨初和寧振鋒兩人,丁淨初依舊還是沒有半點的情緒改變,端著咖啡杯,從容又優雅的飲著杯子裏的咖啡。似乎剛才季敏淑的話,對她來說半點沒有影響。
寧振鋒深吸一口氣,又一聲輕歎,在她對麵的椅子坐下,用著略有些自責而又愧疚的眼神看著丁淨初,“淨初,寧寧是我哥的女兒?”
事到現在,如果他還猜不出來的話,那麼這些年,他豈不是白活了?
隻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寧寧會是寧振聲的女兒。當初,丁淨初心灰意冷的離開之後,又是怎麼與寧振聲遇到的?還有,寧振聲現在又在何處?
一個又個的問題,在他的腦子裏回旋著,想要知道的更多。
“哼,”丁淨初一聲冷聲,雙眸一片冷厲的直視著他,“哥?寧振鋒,你覺的配喊這個稱呼嗎?你有資格提振聲嗎?”
寧振鋒的身子又是一個具顫,眼皮微閃,“寧氏之所以會成現在這樣,也是你做的嗎?淨初?”
丁淨初抿唇冷笑:“是!我不應該這麼做嗎?公司本來就是振聲的,我現在隻是拿回屬於我們的而已。這一切都是你欠振聲的!在你們對振聲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後,你覺的你還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那麼,當初你把寧寧交給我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寧振鋒一臉灰寂的看著丁淨初說道,“當初的那份親子鑒定報告也是你寄給她的?”
丁淨初沒有說話,隻是對著他冷冷的哼了一聲。
“振聲呢?現在在哪?是你現在的丈夫?”寧振鋒直視著丁淨初,語氣顯的有些沉重。
“你問我?”丁淨初陰鬱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透著一抹恨意,恨意裏還夾著一絲隱約的殺氣,直逼視著寧振鋒,“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我……”
“寧振鋒,我告訴你,現在絕不是最終的結果。你們欠振聲,我一定會加倍的要回來的。”丁淨初冷厲如芒般的雙眸射視著寧振鋒,扔下這麼一句話後,一個站立,絕然的離開。沒再看一臉茫然又落寞的寧振鋒一眼。
寧振鋒獨自一人坐著,耳邊不斷的回想站丁將初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寧寧是振聲的女兒,他與振聲是雙胞胎兄弟,所以寧寧與他的親子鑒定成立。
如果振聲還在,淨初不可能會把寧寧交托給他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振聲已經不在了,而振聲的事情一定跟他有關,所以淨初才會這麼恨他。
如此一想,寧振鋒的腦子裏快速的劃過了季敏淑的臉頰。讓他想到了,寧振聲的事情,一定與她有關。所以,丁淨初才會這麼的恨他們。恨到了,就連寧寧也用上了。
醫院
寧朗送季敏淑回病房後,並沒有立馬的離開。
季敏淑有些木然的躺在病床上,雙眸怔怔的盯著天花板,那被她拔掉的點滴已經重新吊上了。
寧朗站在床尾,有些無奈的看著病床上的季敏淑,想要問什麼,卻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問。現在他最擔心的是什麼時候能找到匹配的腎,眼看著季敏淑一天比一天虛弱,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為人子女的,心裏總是那就麼的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