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寧寶,媽現在過來接你(1 / 3)

妞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男人不見了,陽台上有一個小亮點在閃著。

陽台上,男人僅著一件睡袍,站於攔杆前,猛抽著煙。水晶煙灰缸放在攔杆上,堆滿了好多煙頭。此刻,白色的煙霧正騰騰的上升著,與那飛飄而下的大片雪花一上一下的形成了對比。

妞有些迷惑的看著陽台上神緒有些茫然的男人。

一副的心事重重,顯得十分壓抑。那種表情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沉重,抑鬱還透著隱隱的痛苦。

她認識的妖孽,不管任何時候都是不羈的,灑脫的。但是現在的妖叔叔,卻是那麼的壓抑。

掀被下床,拿過一旁的厚睡袍,及上毛拖鞋,朝著陽台走去。

他的頭發還是濕的,在這寒風的吹拂下,竟然一撮一撮的結著薄冰。睡袍僅是腰間係了一條帶子,微敞著領,健碩的胸膛一大半外露。

玻璃門拉開,剛一走到陽台上,便是一陣寒意襲來。盡管裹著厚厚的睡袍,楊小妞還是打了個冷戰。

隨著玻璃門的打開,妖孽回神。

“怎麼醒了。”掐滅了手裏還沒抽完的煙,轉身朝著妞走過來,“進屋吧,外麵冷。”

妞抿唇一笑,一臉輕鬆又隨意的看著他,笑道:“哦喲,原來妖叔叔還知道冷啊?本宮還以為你這是在背著本宮偷練絕世神功呢。”

她語氣說的很隨意,盡量的放輕鬆,不想增加他的壓力與負量。

正常情況下,大半夜裏看到自己的男人站著吹冷風,是個女人都應該很關心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然後,再很貼心的替他披上一件厚外套,再很賢惠的拉他回屋,“外麵冷,有事回屋裏再說吧。”

這是正常情況下,正常人會說的話。

但是,這不是妖精嗎,不是二妞嗎。

所以,是絕對不會走正常路線的。

妖精有妖精自己獨特的關心法的。

那種正常人的關心法是不適合用在妖孽身上的。

聽此,妖孽勾唇一笑,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看著妖精:“絕世神功?那不得自宮了?爺要是自宮了,誰來滿足你?”

“啊呸!”妖精啜了他一口,然後彎眸媚笑,整個身子朝他貼了過去,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吊,笑意甚濃,“哦喲,還不錯嘛。竟然還知道自宮。妖叔叔,本宮告你啊,你要是敢跟本宮玩自宮這一套,信不信你還沒揮刀,本宮先下手為強!”

妖孽揚起一抹傾國傾城的微笑,右手往她的腋下一勾,“放心,爺舍不得自宮。都還沒償夠鮮,怎麼可能做這種蠢事。妖精,這麼關心爺,不然……”

“死滾!”話還沒說完,妖精直接一個巴掌扣了過去,然後一派悠閑的從他的懷裏離開,自顧自的轉身進屋,“還不給本宮滾進來,曖被窩!”

妖孽淺笑,伸手往自己的頭發上插去。

呃……

頭發結冰了?

操!

進屋,關玻璃門,拉上窗簾。

妖精已經拿出吹風機,毫不猶豫的朝他扔來,“趕緊吹幹了,上床給本宮曖被窩。”

妖精!

就連關心人的方法也是那麼與眾不同。

妖叔叔當然知道,這是他家小帆船關心他的舉動了。

沒有問他為什麼在半夜站在外麵吹風抽煙,也沒有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用著她自己的方法勸他進屋。

三兩下的吹幹頭發,很隨意的將吹風機往桌子上一丟。

“小帆船,給大爺曖曖,爺快凍僵了。”搓著雙手,一臉瑟瑟的朝著小帆船走去。

“啊,啊,啊!妖孽,你作死啊!敢拿這麼冰的手伸進我脖子裏!”小帆船的輕叫聲在兩人的房間裏響起。

“不是你叫爺來給你曖被窩的嗎?”

“你現在是在給我曖被窩嗎?是本宮在給你曖被窩好吧?”

“有什麼區別?你曖曖我,我曖曖你。不是都一樣的嗎?來吧,妖精,爺已經準備好了。”

妖精直接甩他一腳,“妖孽,本宮跟你沒完!”說完,整個人朝著他撲了過去,作勢雙手欲朝他掐去。

妖孽順勢將她往懷裏一摟又一抱,“小帆船,爺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媽的事情?”

小帆船微微的怔了一下,抬眸細細的望著他,然後搖了搖頭,輕聲道:“沒啊。六爺,六大爺,是不是奴家現在已經不是醜媳婦了?”

長臂摟著她,嫵媚的桃花眼微微的下垂斜視著她,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後若有似無的朝著她那略有些敞開的衣領處瞄著。

衣領下,自然一片好風光。

懷孕,某隻妖精的36c又發長大了一個尺碼,那條溝又深了些許。就連下巴也更加的圓潤而又飽滿了。

對此,妖孽十分的滿意。淺笑著點了點頭,挑著她下巴的手指吧,還故意在她那白天鵝般美麗的玉頸上滑了一下。

對此,妖精已經見怪不怪了。回潰他的自然是她同樣的“若有似無”和“無意識”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靠!”妖孽一聲低咒,“妖精,又給老子搓火是吧?”

妖精淺笑,笑的一臉純白又無害,“喲,六大爺,到底是誰先搓的火啊?”

妖孽那環在她腰際的手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以示對她的懲罰。

妖精正欲回擊之時,便是聽到他一本正經又有些深沉的聲音響起:“妞,我媽死在我麵前,我親眼看著她被人玩死。”

楊小妞冷不禁的顫了一下,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眼神中帶著心疼與擔憂。

沒有接話,等著他自己接下來繼續往下說。

容景深吸一口氣,抱著她的雙手微微的加重了兩分力道,重重的閉了下眼睛,有些疲憊的睜開,繼續說道:“那一年,我四歲。躲在櫃子裏,親眼看著那幾個畜生蹂躪她,玩弄她,直至她無力反抗。臨死她都用著不放心的眼神看著我,還有一抹對他的失望與恨意。”

“誰做的?”妞看著他,一臉心疼的問。然後猛然間,似是想到了什麼,試探性的著問道,“老太婆?”

容景抿唇一笑:“是啊!除了她還有誰呢?因為我媽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因為該搭的橋和線都已經搭好了,所以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是最好的。”

“果然夠無恥的。”妞咬牙恨恨的說道,“那她還有老臉來求你,求你放過容天奕?”

“嗬,”容景一聲冷笑,眸中一片陰鬱的森恐,“放過?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容家能有現在的一切,全都是靠我媽。我會讓他們一點一點的吐出來。”

“慢慢來吧,急之不得的。”妞輕聲的安慰道。

“很晚了,睡吧。”容景點了點頭,抱著她躺下,“別想那麼多了,我有數。”

妞勾唇一笑,湊唇在他的薄唇上輕咬一口:“六大爺,奴家可沒說要想。奴家腦子的容量有限,塞不下這麼多。不早了,洗也洗過了,是否該睡了呢?奴家服侍的已經很周到了。”

“操!”六大爺低怒,“妖精,不作一下,不搓一下,你心裏不爽是吧?”

妖精繼續作上了還搓上了,“六大爺,你真是太了解奴家了。那不如現在繼續作作又搓搓吧。”

“如你所願!”六大爺笑的一臉勾唇奪魄。

……

軍區大院

江太太正與熊孩子十分歡躍的在院子裏堆著雪人。

當然,大肚婆江太太因為笨拙的身子,在不方便下蹲又彎腰的情況下,雪人基本上都是江小柔同學堆的多。江太太隻是負責扣個嘴,貼個眼睛而已。

“江小柔同學,你能告訴我,你這堆的是個神馬東西?”江太太站在那一堆兩堆疊上起來雪堆前,笑的一臉慈眉善目的斜著江小柔問道。

雪人?

拜托,兩堆雪球還差不多好吧。

所謂的雪人,就是江小柔同學在院子裏滾了大小兩個雪球,然後小雪球堆於大雪球上,再在大雪球上插了倆樹枝,然後又在小雪球上扣了三個洞,所謂的兩隻眼睛一個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