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跟我來。”羅烈的聲音愈發溫柔。
“不,不,不去。”蘇天晴捉住把手的力道也愈發的加強,這個男人一會要她的命,一會又這樣祥和,貴知別墅裏麵有什麼花樣在等著她。
“我保證,你絕對會喜歡裏麵的東西。”羅烈修長有力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蘇天晴纖細的手指,妹掰開一根手指,蘇天晴的心就下沉一分。
最後,蘇天晴被羅烈打橫抱起,大步走進別墅裏。
“我、不、要、去,嗚嗚嗚……”有微風乍起,蘇天晴在玫瑰花的花雨中一路哀嚎。
一進入別墅內,就感覺到一陣華麗的光芒。
蘇天晴抽噎著看著四周。
整個大廳的陳設都是水晶製成的,黑色水晶的沙發上放著白色的軟墊,前麵是紫色水晶的茶幾,茶幾上有綠色水晶的煙灰缸,白色水晶的花瓶裏,花瓶中的紅玫瑰嬌豔欲滴。
窗框是天藍色水晶的,晴朗的陽光正從落地長創立照射進來,照射在大廳正中央一個寶藍色的台子上,台子上滿滿當當的都是大朵大朵的紅玫瑰。
蘇天晴驚訝的忘了哭泣和說話,這真的是童話嗎?
羅烈將她抱到花叢前,輕輕的放下。
“喜歡嗎?”窗子外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澎湃進室內,羅烈的口氣清新的像是海麵上的風。
“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吧,不要這麼折/磨人。”蘇天晴握緊了拳頭,這世上有種人,想做什麼不會直截了當的做,要鼓弄很多玄虛,然後才告訴一個很可怕或者很尋常的原因,而這個過程是最折磨人的。
“女孩子不都是喜歡紅玫瑰嗎?如果你不喜歡,我換別的花來。”這哪裏是那個睥睨天下的財閥羅大少,謙卑的就像個花店的小學徒,生恐得罪了主顧似的。
“嗚嗚嗚,你是不是想把我殺了,然後埋在這裏,嗚嗚嗚,我以前看過一個電影,男主角殺了女主角後就埋在了花壇裏,嗚嗚嗚……”蘇天晴抖得像是秋天最後的一片落葉。
“你看花叢中間那個小盒子。”羅烈似乎沒有聽到她的擔憂,隻一心一意的引導她走上自己的思路。
羅烈的聲音似是有一種魔力,蘇天晴像中了蠱似的,哆哆嗦嗦的隨著羅烈所說的地方看過去。
在那妖/嬈的玫瑰從正中,一個墨玉的方形盒子沉澱著自己獨有的幽靜氣質。
“去拿過那個盒子來,乖。”羅烈站在蘇天晴身後,頭幾乎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嗬氣般輕柔的說道。
蘇天晴心裏一個激靈,這是他第二次和她說“乖”這個字了,上次他和她說這個字的時候,正是她去他家偷東西,無意中觀看了他的限製級場麵,嚇得掉在他床/上的時候,然後她幾乎失明,從此和這個男人開始了糾chan不清的曆史,今天他又說這個字,這次比上次還要蠱huo,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
一陣無形的詭異的輕飄飄的音樂在蘇天晴心裏響起,頓感四周邪/魅叢生。
“嗚嗚嗚,求求你,放我走吧,我這輩子當牛做馬都會還你錢的,早知道有今天,當初我就是下油鍋也不會去你家偷東西了,嗚嗚嗚,我真的錯了……”如果這裏是童話的世界,可不可以來個好心的女巫帶她走啊,就算以後跟著女巫騎著掃把滿天飛,她也會克服恐高症的。
“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放心,絕不會強/求你做任何事情,這樣吧,我們來玩個遊戲,非常簡單的遊戲,然後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現在的羅烈已經很少在商業談判的時候使用這種談判伎倆了,現在的他隻需要冷冷的坐在談判桌前,對手就什麼都同意了,隻因他那份財力,他那份商業魄力,今天居然又這樣的耐心,又施展出了這種談判手腕。
“什麼遊戲?賭命的遊戲嗎?”蘇天晴聽到有轉寰的餘地,同時又擔心他在耍什麼花招。
“一個最簡單的遊戲,選擇的遊戲,你肯定能做的很好。”羅烈繼續在她耳邊下蠱。
“好吧,你要說話算數,隻要結束了這個遊戲,就放我走。”蘇天晴知道無路可退了,隻能按照他的思路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不會讓你失望的,先把那個盒子拿過來,我保證盒子裏沒有任何會傷害你的東西。”原來還是讓她拿那個盒子。
蘇天晴深吸一口氣,像是上刑場似的,閉上眼睛,伸出手去拿那個盒子。
觸手是墨玉特有的溫良手感,盒子是長條形的,兩尺多長,五寸寬,略為有一點點沉,那是墨玉本身的重量。
“我拿過來了,給你。”蘇天晴將盒子拿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