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久違的招式,妙柒月忽然想起了她十六年前是怎麼隕落的。在記憶複蘇的同時,妙柒月也想到對方的身份。
“你怎麼會知道,我主之名?!”拓跋幽一邊回擊著妙柒月的攻擊,一邊暗自震驚的回問。
掌中彙集靈力不斷的朝著拓跋幽擊去,招招直衝要害,靈力更是脫手對著拓跋幽飛衝。
“你若現在停止攻擊,或許我會看在老朋友的麵子上,饒你一命。”隨著話語出口,妙柒月的掌中也彙聚了被壓縮成片的靈力,隨手一揮,直衝拓跋幽的麵門。
“你根本就是在胡說,憑你對我主的不敬,你就該死。”
拓跋幽將自身的靈力張開,化成盾牌阻止妙柒月的攻擊,但是當自己的靈力和妙柒月的靈力碰撞的時候,拓跋幽才驚覺,眼前這個人的實力已經不是那個可以讓她為所欲為,不管怎麼虐殺都無法還手的人了。
“既然不領情,那我就不客氣了。”妙柒月對於拓跋幽的殺意根本都沒有放在眼裏。至少現在的她根本就不需要將這個人放在眼裏。
妙柒月微笑著伸開手掌,一隻權杖出現在妙柒月的手中,在拓跋幽攻過來的同時,妙柒月快速的將手中的權杖扔上了天空,手指隨著口訣快速的變換形態,隻見以權杖為中心的對著拓跋幽身影照下了一道光芒,直接將拓跋幽困在了光裏。
隻差一步,真的隻差一步,她就可以殺了眼前這個人,但是拓跋幽很明白,她,沒有機會了……
“你不是她!”拓跋幽憤怒的雙眼狠狠的盯著妙柒月,她想要大喊出這句話,但是她看到周圍人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傳出去。
“你是誰?!”即使別人可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拓跋幽卻能感覺的出來,妙柒月一定聽得懂她的話。
但是妙柒月原本不打算得理拓跋幽,因為根本沒必要再多說什麼,不過妙柒月還是開口了。
“我是索命的冤魂。”一想起記憶裏的殘魄被那樣的折磨,妙柒月就恨不得全部都還到拓跋幽的身上。但是她若是真的這麼做了,跟這個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獨斷專行,唯我獨尊,以牙還牙,傷我一分,死她全家。或許這才是魔族真正該有的肆意和瀟灑。但是沒有道德底線的肆意和瀟灑,隻不過是欲/望強加在道德上的淪喪而已。
“縛!”妙柒月結印之後,低語了一聲,就看到拓跋幽被徹底的封印在了權杖之中。
權杖也隨之落在了妙柒月的手中。
而其他的被拓跋幽帶來的死士早就已經被蓄勢待發的一眾人,殺的殺,捕得捕。同時一眾人也看到了妙柒月和拓跋幽的交手。但是讓一眾人沒有想到的是,兩人交手竟然連五十招都沒有走過,拓跋幽就敗了。
本來會是一場血戰的情景,卻在兩方人馬群毆的情況下付之一炬,前後不到半個時辰,上百死士就被消滅殆盡。
“果然是好狠的手段。竟然把人縛在權杖之中,若是十天之內不把人放出來,恐怕她也隻能永遠成為權杖的一部分了。”笑沁風是怎麼看妙柒月怎麼不順眼。這個女人現在出現,恐怕根本就是來者不善。之前的每一世都被她攪得亂七八糟,這一次再讓她得逞,是不是顯得他們幾個太遜了。
“過獎了。冤有頭,債有主,若是她真的在裏麵撐不下去,那也隻能說是她的命。”聽到笑沁風的微諷,妙柒月隻是帶著輕笑很不在意的反駁道。
“可否將她交於我們,你要什麼樣的條件盡管開。”落雪鳳雖然對笑沁風針對眼前這個和月兒長得很像的女孩這件事很是意外。但是他還有其他的考量,所以拓跋幽不能被這個女孩帶走。
“條件?!”妙柒月聽到落雪鳳的話,突然有了一點壞心。
“若是我讓你和你現在的未婚妻解除婚約,娶我!你答應了,我就把人交給你,怎麼樣?”
“喂!你別太過分!別忘了我們還在這裏!”笑沁風提聽到妙柒月的條件就炸毛了。
而笑沁風身邊的其他的人皆是一副不讚同的表情看著妙柒月,似乎妙柒月若是在說什麼出格的話,他們不介意動手。
“一個看不清事實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大呼小叫?”妙柒月挑眉看著笑沁風,瞟了一眼他周邊的人。
“你什麼意思?”笑沁風突然發現,眼前這個女孩的一些舉止或者說她的現在的性格似乎和記憶裏有些不一樣。
“這個需要你自己去想,若是要我來回答不是顯得你太遜了。”妙柒月把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了,其他的就看他們自己能不能找出真相了。若是一味愚昧無知,那就算是再過一百年都不可能將她認出來。
“剛剛的話,是開玩笑的,別當真。”說著妙柒月將手中的權杖直接扔給了從她提出條件之後一直在沉默的落雪鳳。
不等落雪鳳說什麼,妙柒月就帶著她的人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的猶豫或者是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