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蒙住雙眼的絲巾輕薄柔軟，能透過些許光線，也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輪廓，所以秦卿並不緊張，反而更多了幾分探索的樂趣。
“咦？這裏為什麼有毛毛？”
“……因為我是男生。”
“便便的時候不會沾到嗎？”
“……會擦幹淨的。”
“好緊啊！這樣真的可以嗎？”
“……可以。用點力。”
“那個，裏麵會不會碰到便便？”
“……不會，我清洗過了。”
“清洗？怎麼清洗的？”
“……少廢話，你到底做不做！”
“做的做的！”
“……那就快，啊！”
“進去了進去了！” 秦卿小聲歡呼，“哇！裏麵好熱又好軟！”
“……閉嘴！” 顧修一陣陣地發抖，連聲音都有些變了，“再進來一點！”
“哦。”
“……繼續！再深一點……嗯！”
“這樣？”
“……再、進來，全都進來！”
“已經全都進來了！” 秦卿有些苦惱，終於相信顧修之前不是在騙她。“是不是我手指太短了？果然長大之後會比較好。”
顧修已經被這不上不下的感覺撩撥得幾乎瘋掉，啞聲道，“手……進來！”
“手？！” 秦卿大吃一驚，“這也進得來嗎？！”
“……慢慢來，多用點潤滑液。” 顧修急促地喘息著，努力放鬆自己。在他的引導下，秦卿的小手慢慢撐開他的身體，填滿他的空虛。
他無比慶幸已經蒙住了秦卿的眼睛，因為他完全不敢想像自己此刻是怎樣可恥的情形。
秦卿默默懺悔了一番。
她冤枉顧修了。顧修明明很老實，一點都沒騙她。
他說她還小，果然手指就不夠長；他說她可以把他弄到不行，果然做完之後，顧修根本癱在床上不會動了！
……咦？這種特別驕傲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顧修還沒回過神來，秦卿已經自己抬手摘掉了蒙在眼睛上的絲巾。
“別……” 顧修阻止不及，又累得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隻好勉強轉開臉去。
但是秦卿已經眼尖地看見了。
“啊！” 秦卿驚呼著撲上去，硬是扳過他的臉，仔細打量他濕潤泛紅的眼睛。“你……哭了？”
顧修避無可避，隻得低低地嗯了一聲。
“怎麼哭了呢？是我弄疼你了？” 秦卿又擔心又後悔，“我就覺得到後來你反應不對！要是早點停下就好了！你幹嘛那麼硬撐啊，非要我繼續！”
“你要是早點停下，我才真的要哭了！” 顧修無奈地安慰她，“沒事的，也不疼，是因為……太舒服了。”
“真的？” 秦卿不是很相信，“有那麼舒服？比揉揉踩踩還舒服？”
……這要他怎麼回答！顧修露出羞澀的神情，小聲道，“人家是第一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