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畫笑了,但還是小小矯情的問,“太子殿下的字自然會比我的好,你怎麼不要?”
李蔓挽著他的胳膊,甜甜一笑,“這是我的美食鋪子,自然得由我相公替我題字。”
李畫滿意了,那臉上的笑意滿滿的都要溢出了了,這讓李言看的竟有些嫉妒。
“何況。”李蔓又道,“我們隻是單純的做生意,要和太子牽扯太多,我總覺得不好。你
tang們想啊,要是別人知道我們的匾額是太子提的字,那說不定來吃東西的人,心思都不會單純。更說不定會給我們招來非議呢。”
她寧願生意慘淡一些,也要生活更平靜一些。
“總算聰明了一點。”李言寵溺的摸了下她的臉頰。
李蔓忙別開臉,“叫你別動手。”
“這次是摸。”李言解釋。
李蔓一愕,“摸就行了嗎?”大白天的總算想摸就摸的,不好。
“那要怎樣?這樣嗎?”李言順勢又伸了手去,兩指頭在她粉嫩嫩的臉頰上輕輕掐了一把。
話說,他就是喜歡這樣掐她的臉,那滑滑嫩嫩的感覺,好似能掐出水來,每每上手之後,他便有種要上口的衝動。
李蔓僵住了,這廝還變本加厲?
“你故意氣我?”
“不敢。”
“我不信。”李蔓一咬牙,幾乎跳了起來,朝他身上撲去,兩手就掐到了他的臉上。
而李言順勢往後一倒,歪靠在車身,一雙長臂穩穩的抱住了她的腰肢,仍由她在自己臉上使壞。
似乎,他從來就不太在乎自己臉麵的人。
反正,在這家裏,論長相,他是比不過李書的,論儒雅,也比不過李畫
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反正能哄她到手就成。
於是乎,這樣一激,他將之前還靠在李畫身側的媳婦,成功的攬到了自己懷裏,而且還是女上、男下的讓人噴鼻血的姿勢。
所以,臉上被揉捏幾下算什麼?
然而,李畫也不是個笨的,自己身側空空,再瞧媳婦在二哥身上玩鬧,不由的搖搖頭。
盡管很不恥二哥的小伎倆,可是,他卻不自覺的也做出了類似的舉動,伸手上前,就要將李蔓往回抱,美其名曰:
“蔓兒,別鬧了,小心壓壞了二哥。要打回家找大哥。”
李蔓一想,對啊,可是,她想走,哪裏走得了,身子被李言抱的緊緊的。
而這時,她才意識到,兩人貼的有多緊,她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勢更是要人命。
“放開,我下去。”她紅著臉嗔著他,看他邪肆的眼神,她不用想就知道這廝又是故意的。
李言邪邪勾唇,“上來容易,下去就難了,除非,你親我。”
“壞蛋。”李蔓在他懷裏掙了幾下,沒有滑下去,反而卻引起了狼變,聽得身下男人低低的悶哼聲,和那處詭異的變化,李蔓小臉騰的如火燒一般,不敢再看邊上的李畫,怕她瞧出來。
她隻得軟著聲音道,“這是在車上,別胡鬧。”
“二哥。”李畫幫著,竟然也沒掰開李言的手,有些泄氣,突然又有些惡作劇的往他臉上一湊,“蔓兒不想親,我是她男人,要不我替她親?”
李蔓嗬了一聲,嘴巴張的都能裝的下雞蛋。
李言邪邪的睨他一眼,“你倒是想?你敢親下來,我就放了她。”
李畫倒是愣住,瞅了一眼李蔓,忽而覺得自己挖坑給自己埋了。
自己的媳婦若看到自己親一個男人,這以後還能要他嗎?
可李蔓本就跟其他女子不一樣,隻覺得李畫平常裏比女子還要清雅斯文,這要是去親李言,也未嚐不可,李言也生的芝蘭玉樹,這樣一對妙人兒,又是親兄弟,親親也沒什麼,何況,拋去兩人的身份,那親親的畫麵一定美爆了。
所以,一時興奮,她竟脫口慫恿著,“親就親,李畫,上。”
這是什麼話?兄弟兩個聽言,臉色皆是一變,也不知怎麼就突然的心意相通起來,兩人竟然同時朝李蔓臉上吻了去。
李蔓一急,本能的往後一仰。
於是乎,碰碰幾聲,狹窄的車廂裏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