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個子高挑,發型幹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鋒利的氣質,盡管頭上纏著紗布遮住了一隻眼睛,但另一隻眼的眼神,依舊犀利。
蘇文白見過她幾次,有幾次,這個女人都開著豪車,來學校接秦秀一。
蘇文白看著對方,不解地道,“你不是秦秀一的保姆嗎?你來救我們?”
朱雀皺皺眉,紗布以外的沒好氣地道,“我不是保姆,子,還有,我的確是來就你們得!”
“好吧,就算你不是保姆,你為什麼來救我們?不是秦氏國際把我們關在這裏的嗎!為什麼他們有權利關押我們?你不是秦氏國際的人嗎!”蘇文白不停地問著,他心中的疑問,實在太多。
朱雀白了一眼,無視蘇文白的質問,麵無表情地地走進房間,雙手不斷地在固定著蘇文白三人的床邊著,一麵道,“子,我知道你心裏有很多疑問,但是你現在沒有時間去想這想那了,想活命,想逃出去,就聽我的。”
蘇文白按捺住疑問,還是問道,“我想知道我父母怎麼樣了?”
朱雀沒有回答。
蘇文白還想再問,但是看著朱雀的眼神,他還是住口了。
沒幾分鍾後,蘇文白三人身上的捆綁物都鬆開了。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朱雀完畢,紗布外的右眼,看著三人,冷冷地道。
張胡子第一個坐了起來,看著朱雀,問道,“你就是朱雀,南方七宿之一的朱雀?”
“沒錯。”朱雀看了一眼張胡子,道,“斯巴達的瘋火,你不用問太多,我不會回答。”
張胡子一麵笑著,一麵走到立夏身邊,把立夏扶了起來,道,“我才懶得管你們是怎麼回事!老子現在可以動,就算殺出一條血路,也要離開你們這個鬼地方!”
蘇文白見兩人都無視了自己,隻能自己起身,感覺了一下,雖然行動倒是但還是渾身乏力,好像還沒發喚醒自己的靈魂力量。
他看向朱雀,剛想開口,朱雀像是知道蘇文白的疑問一樣,對他道,“你們都被注入了製劑,一段時間內都無法使出自己的力量,所以不用嚐試了。”
“那你一定帶了解藥?”張胡子問道。
朱雀點點頭,答道,“沒錯,考慮到這位女生並沒有戰鬥力,我隻帶了份。”
“好,雖然這子的戰鬥力了實在很微弱,但勉強也可以吸引火力,那就給我們吧!”張胡子示意蘇文白過來扶著立夏,對朱雀道。
朱雀從皮衣的夾層內,拿出一個銀sè的金屬注遞給張胡子。
張胡子沒有接過,他隻是看了看,道,“才一個?”
朱雀道,“就一個了。”
“你不是帶了個嗎?”張胡子低頭看了看朱雀手中的注又抬頭看了看朱雀,道,“你覺得你手裏是有兩個注嗎?”
“你手裏的確隻有一枚……”朱雀古井不波的表情,竟有了一絲鬆動,她帶著歉意地道,“剛才製服那名保安的時候,不慎打碎了一枚,所以現在,隻剩一枚了……”
蘇文白和張胡子麵麵相覷。
好像明白了眼前的處境和難題,還有些乏力的立夏,弱弱地道,“胡子哥哥,學長,你們……你們可以石頭剪子布。”
“嗬嗬!”朱雀居然笑出聲來,笑道,“她得不錯,這是個公平的主意。”
張胡子看了朱雀一眼,苦笑道,“你是來幫我們的,還是來害我們!”
“我隻是奉命來放你們走的!”朱雀嚴肅地道,“蘇文白,我知道你心裏有很多疑問,但是你沒有時間去思考了,琅琊的隊伍幾分鍾內就會反應過來,在這之前,你們還能趕到基地西南麵的機場,我已經準備了一架輸機,你們可以立刻離開這裏!”
罷,朱雀把注隨手放在蘇文白手中,做了個出發的手勢,然後轉身,戴上了一副墨鏡,便自己先走出了房間。
張胡子看了蘇文白和立夏一眼,拉起兩人,便往外麵走去,一麵道,“別多想了,離開這裏,才是王道!”
“可是……”蘇文白邊走邊又止。
“學長,你的父母一定沒事!”立夏看著一臉擔憂的蘇文白,安慰道。
“我還是告訴你吧,免得你一路上心事重重。不要擔心你的父母了,蘇文白,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走在前麵帶路的朱雀忽然停下腳步,道。
“怎麼了,我父母沒事?”蘇文白聽罷,激動地走近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