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一看著邊的金光，心中暗暗稱奇。
他猜測，這金光多半和蘇文白有關。
這個方向，正是他安排好的運輸機停機坪，算算時間，禮堂裏的公審和言還在繼續，正好吸引了琅琊的注意，朱雀也早該把蘇文白帶出來了。
黃金火焰，黃金之血，這金sè的光芒，不是蘇文白，還能是誰呢？
難不成，蘇文白的能力更大程度地爆發了嗎？
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低頭沉思的他，完全忘了身邊還有一個女人的存在。
舒暢一直等著金光消散大半以後，才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發呆的秦秀一的側臉，硬朗的線條在金sè的餘暉中顯得格外俊朗。
舒暢不由得呆了呆。
很快，她就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她甩了甩腦袋，像是要把這種想法甩出去一樣，然後，她轉過頭，看著遠處，道，“秦秀一！”
到舒暢叫喚自己的大名，秦秀一也愣了愣，轉頭看著她，問道，“什麼事？”
舒暢皺皺眉，道，“那是什麼？你們的秘密武器實驗嗎？”
秦秀一反應過來，笑了笑，“我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但我可以肯定，這不是什麼武器實驗。”
“又來裝神弄鬼！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糊弄嗎！”沒來由的，舒暢惡狠狠地道。
秦秀一又是笑笑，顯得毫不在意舒暢的態度，答道，“不……”
舒暢一聽有好轉。
但是秦秀一又道，“你比我想象中的難糊弄一點，你看，這一點你自己都發現了！”
“少年！”舒暢怒道。
“好了秦秀一轉過身，道，“今的談話，就到這裏了吧。”
舒暢聽到，眼神複雜地閃爍下，道，“怎麼，接下來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了嗎？”
“你的沒錯。”秦秀一笑道，“確實有一些秘密的事情，當著你的麵，很不方便。你對嗎，環太平洋自治聯邦軍事情報局對外情報科第三隊駐外辦事員舒暢中尉？”
聽著自己的抬頭被完整地念了出來，舒暢並沒有什麼不滿，她苦笑了一下，“別挖苦我了，我知道自己不夠格，是一個失敗的間諜。”
秀一卻道，“無論如何，最終，你知道了很多你想知道的事情，並且，和敵方高層人員，建立了不錯的私交，這些，正是一個成功的間諜才能做到的事情。”
舒暢忽然臉一紅，迅速又扭頭，道，“少年，得了吧，少給我灌**湯了！”
自己心中卻在暗暗地責問自己，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情緒失控，還是在一個孩子的麵前！
自己今年軍校畢業進入軍情局，好不容易獲得這個外勤的機會，卻落得如此收場，此刻麵對著的造成這個局麵的局內人之一，自己正是因為委曲求全，挖掘大量信息才是，可是自己……
唉！
這樣下去，一定讓父親和老師失望了！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叫你舒了。”秦秀一的話，再次打斷了舒暢的胡思亂想。
“怎麼？”她問道。
“我送送你吧。”
“……好吧。”
罷，秦秀一起身，走在前麵，舒暢低著頭起身，跟在秦秀一身後半步的距離，走了出去。
從二樓陽台到一樓莊園的大門，有幾分鍾的路程，這幾分鍾裏，兩人保持著微妙的沉默。
快到大門的時候，秦秀一忽然問道，你這次回去，應該要回軍情局裏報道吧？”
舒暢愣了愣，道，“當然了，我本來就不是到這，她自嘲地笑了笑，“在梧桐市的幾個月裏，我還沒破過幾個案子，想來，也真對不起你們了。”
“沒事，梧桐市的治安，一向很好！”
“哪有！上次我還記得接到過流氓女學生的案子呢！兩個犯人還聲稱被渾身冒火的人襲擊了……現在想來，恐怕就是你們的人吧。”
不是我們的人。”秦秀一笑笑。
“少年，什麼意思！不是你們的人，那還是我們的人不成！”舒暢聽到秦秀一又是這般口吻道，不由得又嗔怒道。
“沒錯，也許很快，他就會成為你們的人了！”
“少年！你講話不要故弄玄虛了好嗎！”舒暢怒道。
“你的車。”秦秀一打斷她的話，示意舒暢注意前方。
早有門衛把舒暢的汽車開了過來，停好。
然後，秦秀一為舒暢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舒暢笑笑，坐了進去，“秦少爺為我開門，真是榮幸啊！”
“榮幸的話，那就請你在軍情局麵前，為我們美言幾句了，以後就不要往我們地方插手太深了。”秦秀一又似笑非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