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艙門!”張胡子怒喊著站了起來,一麵走近打開的艙門,艙門外,幾百米的高空氣流飛卷,不遠處,一架來自秦氏國際的戰鬥型正在不遠處低空盤旋,大有圍攻之勢,張胡子怒視著對方,目光透過對方的駕駛艙看到了那個一生的仇敵羅成,張胡子咬咬牙,靠近機艙出口處狂風大作,但是這並不影響張胡子,他冷笑一聲,揮手一卷,艙外的狂風變好像變了個方向,竟卷向那架
張胡子趁機回頭道,“隊長,你們先避一避,待我去會會他們!”
李讓點頭,道,“心。”
張胡子握拳揮手,笑道,“黃金之血啊!”罷,轉身躍出艙外。
蘇文白一驚,剛想走近艙門,但是李讓卻伸手示意,駕駛員緩緩關閉了艙門,蘇文白隻得止步,看著李讓,道,“讓我也出去!我要去殺了那個羅成!”
李讓伸手攔住他,道,“對方來人不止羅成一個,還有藍火屠夫溫侯,這兩人都是萬中無一的殺手之王,你若是出去,僅僅憑著你的黃金之血,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坐在這裏靜觀其變吧。”罷,李讓示意,駕駛員緩緩調整機身,麵對著前方,然後,李讓坐了下來,竟像是看戲一般。
蘇文白愣了下,道,“那你就不怕張胡子打不過他們?”
李讓笑道,“本來胡子和他倆單打獨鬥,自保便不是問題,如今締結了黃金盟約,就算琅琊六個番隊隊長齊上,隻怕也奈何不得他!”
“這個黃金盟約,就真的如此厲害嗎?”蘇文白疑惑道。
李讓點頭,道,“那是自然,你是簽約者,胡子是守約者,你借給他的力量,他終生受益,不過傳黃金之血對於守約者,似乎也有莫大的壞處……”李讓忽然住口,盯著眼前。
“什麼壞處!”蘇文白剛想發問,卻被李讓伸手示意,拉著他坐下,看著眼前。隻見遠處半空中,張胡子和另外兩人漂浮著,一人短發黑衣,正是羅成,另一個長發,也穿黑衣,想必便是藍火屠夫溫侯,雖然雙方並不動作,但是氣氛卻顯得劍拔弩張。李讓示意駕駛員打開外部收聲器,這才聽到他們的對話。
隻見張胡子看著羅成,傲然笑道,“羅成兒,怎麼帶了幫手嗎?”
羅成盯著張胡子,咬牙切齒話,那溫侯卻迎上前,笑吟吟地道,“閣下,便是斯巴達的瘋火嗎?”
“不是我,還是你爺爺嗎?”張胡子看著藍火屠夫,沒好氣地答道,“怎麼,羅成沒膽,要你出頭嗎?”
溫侯搖頭,笑著道,“不需要羅上尉出手,本人代勞即可。”罷,他伸手向後,似是阻攔羅成,暗地裏卻用六識通向羅成道,“我動手,拖住張胡子,他不熟悉我的戰法,我拖延一會他,你去追捕那個蘇文白!”
成答應,便身子往後退了幾米。
然後,溫侯一笑,釋放出一身藍sè火焰,右手更是從腰間拿出一柄金屬短槍,一抬手,短槍伸縮成近二米的長槍,橫握在胸前,大有一夫當關的氣勢,溫侯傲然道,“瘋火張虎,你用雕蟲技,勝了我六番隊的南宮,不知可敢與我一戰!”
張胡子瞥了邊上的羅成一眼,心道自己實力突飛猛進,就算以一敵二也未可知,而羅成哪怕有什麼動作,運輸機裏坐著李讓,諒他也無法得逞,便笑道,“有何不敢!”
話音剛落,溫侯長槍一舉,便殺了過來!勁風所指,裂風碎石!張胡子雙拳一握,橙火一燃,便迎了上去,以肉身搏擊溫侯的長槍利器,卻絲毫不落下風!但這溫侯果然名不虛傳,一身槍法詭異十分,上挑下刺,左突右擊,一時間竟讓張胡子有些手忙腳亂,羅成見狀,冷笑一聲,便飛身掠向蘇文白等人乘坐的運輸機。
機艙內的李讓看到此,歎道,“胡子啊胡子,力量雖然增進不少,但是這腦子依舊是一根筋的很!”罷,站起身來,活動起來手腳。
蘇文白看著飛速接近的羅成,心中仇恨不已,剛想站起,卻又被李讓攔下,隻見李讓道,“子,看好了!真正的戰鬥,是什麼樣子的!”罷,打開艙門,笑著看著飛近的羅成。
羅成看到李讓打開了艙門,反而止住腳步,停在半空中,看見機艙內蘇文白正仇恨地看著他,不由得苦笑一聲,心道命運無常,之前還對這子有幾分好感,還想收他為徒,可是現在卻成了他的殺父仇人,眼下還得奉命追殺,真是世事捉弄!不過此刻也無暇感慨,他看著李讓,道,“李讓,我們誌在蘇文白,你若是要留他,就是非要和我們做對了?”
李讓笑道,“羅成,我們斯巴達什麼時候和你們琅琊是好朋友了?少廢話了,你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就看我青鳥李讓,有沒有本事逼你使出凡羽境了!”
李讓此話,不無譏諷,羅成皺眉,不再言語,當下使出全力,渾身銀sè火焰暴漲,一拳擊去!羅成不躲不閃,迎麵而上,兩人便在半空中拳來腳往,硬生生地肉搏起來。兩人實力不相伯仲,一時間也難分高下,纏鬥起來,竟然卷起狂風,雙方的飛機都有些被氣流波及,駕駛員好不容易才得穩住機身,蘇文白擔憂地看了四人的戰況,己方的那架護衛戰機已墜毀,而琅琊那架戰鬥型又虎視眈眈,擔憂地問向駕駛員,“如果我留下,你能不能帶著立夏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