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會議桌前,秦秀一坐了下來,看著圍著會議桌站著的一番隊骨幹們,他沉默了一會,忽然道,們去個地方。”
罷,秦秀一也不管眾人的反應,起身,便往外走去,朱雀和護衛士兵第一時間跟上,一番隊的骨幹們麵麵相覷一番,在秦秀一等人走出門外之後,終於不情不願地跟了上去。
一行十數人在大樓裏走著,周圍時不時地經過不少辦公的人員,有士兵,也有文職人員,整棟大樓裏,人來人往,一副井然有序的工作場景,看來,秦正一多年的培養,整個班底的素質還是十分優秀的,不過也是,一個月前,他們是龐大的跨國企業的一員,一個月後,他們隻是換了個抬頭而已,做的工作內容,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反而,有了更多的便利。
秦秀一並沒有過多地注意周圍的人群,他們一行人走進電梯,便前往樓下。
大門口的士兵例行檢查之後,一行人便走出了大樓,門外,不知何時,竟下起了大雨,提前走出的士兵,已經將越野車開了過來,秦秀一並沒有上車,他抬起頭,看了看空中的漂泊大雨,也沒有打傘,便信步走入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身上,淋濕衣服,一旁的士兵,立刻撐傘走近,秦秀一擺擺手,示意無需打傘以後,回頭,看了看眾人,道,“走吧。”
一番隊的骨幹們各自對視一眼後,便一起走入雨中,跟著秦秀一,往前走去。
朱雀看著這一幕,微微一笑,同樣邁入雨中,走在隊伍的最後。
一行十數人,在雨中行走著,倒是有著幾分寫意的畫麵感。
走了不到幾百米,便是一片空地,映入眼簾的先是滿地的綠化植被,大接近一個足球場,而場地的邊緣,擺放著不少十字形狀的石碑,一旁則有著不少工人,在搬運著十字架。
而場地的中心,已經豎立著一個巨大的石碑,上麵還蓋著一層厚重的紗幔,無法透過紗幔看到內裏的模樣。
秦秀一繼續走進草地,所有人緊隨其後,一直走到石碑下,秦秀一才停住腳步,抬頭看了看石碑,回頭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
幾名骨幹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大概像是被推舉出來的一樣,略微上前一步,道,“我們都聽,這裏會建成烈士陵園,這個,應該就是紀念碑了吧。”
秦秀一點頭,道,“你們的沒錯,這裏,將會被建成我們西南第一個烈士陵園,所有為了西南犧牲的戰士,都會被埋葬於此,而他們的名字,將會被銘刻在紀念碑上,這不僅是一份悼念,更是一份榮耀!”
一番隊的骨幹們低著頭,有一種麵對老調陳詞便左耳進右耳出的樣子,的確,他們也十分不滿,羅成的失蹤,對他們的打擊很大,但是邊境的關係又有些微妙,似乎西南和環太平洋談妥了什麼協議,兩邊彼此留下一些類似大使館的設施以後,便不再進行任何試探進攻行為,甚至連表麵上的間諜們,也撤掉了很多。
但是他們並不認為,環太平洋就會放過他們,那個龍族的王子,最擅長的就是坐山觀虎鬥,聽斯巴達又設立了一名華北軍的上校,側重了華北的防禦線,顯然就是在積蓄力量,準備rì後的大戰,而這種強敵環繞的時刻,作為琅琊的主力部隊,一番隊,隻能少了靈魂骨幹呢!
為此他們偷偷地進入環太平洋境內,打探羅成的下落,始終無果,得到的唯一結論就是,那次救援行動,除了獲救的秦秀一和陸純初以外,其餘隊員全數犧牲,而羅成和預備役的水晶則下落不明,但是隻要不死,就一定有找尋的希望,所以整個一番隊上下,根本無心其他的事務,一門心思地尋找著羅成的下落。
他們不敢責怪因此而獲救的秦秀一和陸純初,也不能明目張膽地抵觸,但是有意無意間地抵觸感,而是顯而易見的。
秦秀一將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忽然長歎一聲,道,“在這裏,所有犧牲的弟兄的名字,都會被銘刻在上麵,如果一個紀念碑不夠,就會建第二個,第三個,十字墓碑的場地不夠了,就會擴建一倍,兩倍,三倍的麵積,直到有一,不再有人犧牲為止!但是我也不知道,這一,什麼時候才能到來。我們琅琊有一句話,得好,向死去的弟兄致敬,以及,即將死去的弟兄!所以有一,我們的名字,都會被銘刻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