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回,吃苦遭罪的,也就看見幕後黑手的一團黑影,還遭了萬千塵的一通責備。
許彤悻悻的回了來儀殿,自己兵行險招,順著師父的心意,當了把誘餌。倘若萬千塵沒來,又不知是怎樣光景。
事情已過,許彤也不願再想,寄人籬下的無力感是那樣清晰。
一直未收到柳湘修的來信,又不知荊濟那邊現下如何,望著窗外寒冬已去,不由得擔心,這戰亂,何時才能終了。
此時荊濟。
“靠!大哥,尿尿這事也不是讓,有沒有人性?憋尿是會不舉的啊!”褚元尚擰著眉,一臉的不著調的痞子相,小臂枕在門框上,不住著抖腿,跟門口的長脖子守衛磨牙。
那長脖子已經被褚元尚墨跡了老半天,已是很不耐煩,黑著臉道“已經去請示了。”
“尿個尿請示個屁!多大的事,快點快點,你不帶大爺去,大爺就這兒解決了!”褚元尚耍流氓真是最拿手,那長脖子不吃這套,目不斜視地盯著院門口。
“靠了!”褚元尚真開始解褲子,一麵對身後顏瀟道“顏兄啊,你再忍一忍,我就在這解決了。”
那長脖子守衛微微皺著眉,心道哪裏來的這麼個流氓,好在此時前去請示的守衛已經回來,給了長脖子一個眼色。
“走吧。”長脖子說道,先邁了腿,心中鬆了口氣,還真怕他就地解決,不難煩的催道“趕快,不是急麼。”
“唉唉唉。”褚元尚樂嗬的點頭跟上,口中絮叨“快走快走,急死我了。”
褚元尚與顏瀟跟著長脖子是守衛,出了院身後又隨上四個大漢,盯得倒是近。
幾人走到一個轉角處,褚元尚與顏瀟互遞眼色。長脖子先過轉角,顏瀟緊跟著。到了褚元尚,一路上走得都晃晃蕩蕩,不住的跟後麵幾個大漢自顧自的吹牛,腳下一個不注意,絆了個蹌踉,險些磕在牆上。逗得後麵四個大漢仰脖大笑。
“嘿嘿,嘿嘿。”褚元尚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賠笑,一個大漢粗著嗓子催道“快走!”
“是是是。”褚元尚笑應著,提了下褲子,才跟著轉過牆角,去了茅房。
夜色降臨,好個淒淒無月夜,冰寒入骨。
褚元尚再次把這門,揪著眉毛,乞求著要上茅房。
“你不去過了麼!”柳湘修門前那個守衛先憋不住話,對這痞子實在是不耐煩。
“靠,那想尿尿也不行?你他媽不上茅房啊?”褚元尚就不樂意了叉著腰理直氣壯的回擊。
“你!”那守衛長得也是強壯,,就想要衝過來,被這邊的長脖子守衛攔住“算了,去一趟吧。”
“哼!”那守衛重哼一聲,憤憤的瞪了褚元尚一眼,才怒著出去請示。
那人一出院子,褚元尚便恢複正色,向著屋裏的壓低聲音道“快!”
顏瀟如鬼魅般潛到隔壁,帶出柳湘修,長脖子守衛下午被顏瀟下了攝魂術,此時隻呆愣愣的看著前方。
柳湘修迅速潛入二人屋裏,,很快去請示的那個守衛顛顛回來,沒好氣道“快去快去!”
“嘿,好!”褚元尚樂著賠笑,跟著長脖子守衛去茅房,一出院子,又跟上來兩個大漢。
柳湘修門前的守衛罵罵咧咧返到自己位置上,忽的屋裏燭火滅了,想必是睡了,不僅有暗罵了一句“媽的,睡得倒早,老子還要在這吹冷風!”
“起!”顏瀟施咒令,忽起一陣強風,刮得那守衛睜不開眼,趁此時,顏瀟和柳湘修悄無聲息的潛入夜色。
“媽的哪裏來的風。”守衛揉著眼,罵道。
“怎麼了?”長脖子守衛此時已經回來,湊前問道。
長脖子守衛剛聽到門聲,見他也回來了,隻當沒事,搖搖頭“風迷了眼,沒事。”忽的褚元尚房裏燭火也熄了,那守衛也懶得多說,可算消停了,自己蹲一邊守夜去了。
“這邊!”褚元尚隱在暗處,看見柳湘修和顏瀟低聲招呼著,三人在夜色裏急速穿行,直到了城外。
以三個人的身手逃出城不難,難得卻是怎麼盡快脫離同原王的勢力範圍。
“兩匹馬?”顏瀟皺眉,驚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