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素無故的眨眼睛:“我給自家相公說也算外人麼?再說姐姐你也言而無信啊。”
好啊你,都會狡辯了。好吧你贏了。
經曆了這次的刺激,我總是有心病,就算秦少華說要和秦莊談論公事我也要赤煉陪著。
“為啥我就要陪著他們?我有娘子我不陪我陪兩個大老爺們,這叫什麼事兒啊!”赤煉無比冤屈,就這樣躺著中槍了。
安頓好事情回到清居,芸娘已經醒了,我趕緊過去看她。
“芸娘,你告訴我,是誰把你推下去的?”我一定不放過這個蓄意謀殺的人。
隻是芸娘支支吾吾半天不說話:“我其實我也沒看清楚,我不知道。”
看她眼神飄忽不定就知道她在說謊:“你老實給我說,你這樣不敢說下次他還是會傷害你的。”
芸娘坐在床上發抖,臉色依舊蒼白:“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反正不是小娟,她走了以後,我本來也要回去的,結果看見有一對兒蝴蝶飛過,就去撲蝴蝶了,誰知倒就倒了湖邊,興許是我自己沒注意滑了,反正我沒看見人。”
見她說的那麼認真,我也不好反駁,海棠和小巧兒在一旁站著神情不定。
“小姐,會不會不是他人所為?”小巧兒瞄了一眼海棠。
“是啊,也許是芸娘自己不小心,芸娘,你確定是自己沒注意才掉進湖裏的麼?”我再次確認。
芸娘抬頭:“是,是我自己掉進去的,小姐就不要再追究了,行不?”
我點頭答應。如果這是她期望的,那我就不再追究,但願這樣能夠挽回點什麼。
第二日,英姨讓若潔領著丫鬟帶了點補品來看望芸娘:“芸娘,我娘說了,讓你好好休息,這些都是上好的補品,你燉了湯好好補補。”芸娘客客氣氣的收下。
小巧兒開心的給若潔上茶:“姑娘真是好氣質,芸娘這邊現在什麼都會打點好的,請你家夫人放心。”
若潔微微一笑:“如此便好,我去我娘也會放心許多。”
我靜靜的看著若潔,總覺得她或多或少都有些變化,雖然沒有可靠地依據,至於她叫英姨為娘,那麼這就是最大的變化之一了吧。她真是英姨的女兒嗎?單憑應以的一句話?
若潔見我沒說話,便笑著看我:“姐姐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我低頭端起茶:“哦,一直擔心芸娘的身體來著,不過郎中說估計芸娘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芸娘很是苦惱,但對她來說也許是好事,你說是吧?”
若潔喜上眉梢:“是嗎?她再也想不起來了?是呀,聽說她之前很不讓你和娘省心。”
我沒回應她的話:“你不是說你娘死了嗎?”
若潔笑的溫情:“說是去世了,但是年歲尚小,也記不清楚了,對英姨確實是有記憶的,小時候經常帶著我和若天逛街,給我們買糖葫蘆。”
我皺眉:“單憑這些也不能說明她就是你娘。”
若潔卻聽著就生氣了,抬眼看我的時候麵無表情,我卻看得到她眼裏的憤怒:“記憶就是最好的依據,隻有我娘才會知道我的玉,因為是我娘偷偷給我刻的,若天的是另一半玉,所以我們是同一個娘親生的。”
我也不再糾纏這個話題,是與不是都和我沒關係,我隻想知道,英姨關心的是芸娘出事的原因,還是芸娘會不會恢複記憶。
“你這個丫鬟看著挺眼生。”我打量著若潔身後的丫鬟。這個丫頭雖然自始至終沒有說話,但是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我們身上。
若潔隨意擺手:“不過是個丫頭而已。”
我但笑不語。
都在我麵前越來越假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