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開,我要見以陌。”安錦博怒吼著,雙眼泛紅。
他剛從法國趕回來,之前他爸打電話說媽媽哮喘病病發,讓他立刻回法國,看到媽媽好好的,他才知道是安墨寒使的陰謀。
“以陌。”安錦博大聲的吼著,三兩下就把保鏢打趴在地,因為是總裁的表弟,他們不敢動手,傭人立刻給安墨寒打電話。
“以陌,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安錦博上前把她緊緊抱在懷裏,眼裏的心疼濃烈的化不開。
“錦博。”寧以陌在他耳邊叫著,語氣哽咽,聲音不大,卻很清晰。
“以陌,你~~。”安錦博震驚的看著寧以陌,她居然能說話了。
寧以陌輕輕點了點頭,手指在嘴邊做了個虛的動作,眼睛瞬間蒙上霧氣。
“找個機會帶我走好嗎?”寧以陌眼淚奪眶而出。
安墨寒做到了,讓她生不如死,可悲的是,他說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人家說動物受傷了都是自己躲起來舔傷口,等到有人關心時,眼淚瞬間流出,現在的寧以陌就是這樣的。
“好,我現在就帶你走。”安錦博輕柔的幫寧以陌把眼淚擦幹,起身推著她往外走。
“你要把我的妻子帶去哪?”安墨寒高大的身軀出現在門口,幽深的雙眸微微眯起。
“安墨寒,如果你把她當妻子,你會把她囚禁起來?她不是你的金絲雀。”安錦博憤怒的上前,眼神冰冷。
“她是我的妻子,我要怎樣輪不到你來管。”安墨寒眼底覆上了一層冰霜,目光緊鎖輪椅上沉靜的寧以陌。
她迎上安墨寒的目光,沉靜的目光毫無波瀾。
想到寧以陌對安錦博的信任,安墨寒就有股莫名的火氣。
“你安分點還能好好的做個繼承人,不然的話別怪我六親不認。”安墨寒慌亂的躲開她的目光。
隨即陰冷的看向安錦博,眸子裏泛著毀天滅地的怒意。
“你他媽的真不是人,來啊,你以為你有能力把我家弄垮?”安錦博一拳打向安墨寒,後者一個不察,踉蹌幾步。
“你大可以一試,看我有沒有那能力,我說過,僅此一次。”安墨寒狠狠的回了安錦博一拳,然後走到寧以陌麵前。
“寧以陌,清雅被你那一刀捅的流產了,你要怎麼贖罪?”安墨寒雙手緊緊掐住她的脖子。
寧以陌露出嘲諷,他連事情的經過都不問下,就認定她拿刀捅了溫清雅,試問一個雙腿殘廢的人如果敵的過一個正常人,更何況還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錦博。”寧以陌輕喝出聲,並不讓安錦博上前。
聽到她能說話,安墨寒晦暗不明的眸子閃過明亮。
“我說是她自己拿刀捅進去的,你不會相信吧。”寧以陌並不掙紮,她雙眼毫無溫度的凝視著安墨寒。
她後悔了,她後悔嫁給他,更後悔愛上他,他還真是她要不起的人。
“嗬~憑什麼讓我相信你,你之前不是都在裝啞嗎?”安墨寒嘲諷著,他相信安錦博知道了她能說話,但是她卻想要瞞著他。
寧以陌眼睛一閉,任眼淚奪眶而出,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為他哭。
“安墨寒,我最後再說一次,我沒有殺溫清如,沒有推奶奶下樓,更沒有拿刀捅溫清雅,相反,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寧以陌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
寧以陌沒說出溫清雅如何把她女兒整死,他反正也不會相信。
在她任命把眼睛閉上時,安墨寒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