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瘋了,殺人了!”不知誰喊了這麼一句,頓時場麵便亂成一團,抓門撓窗的,嚇得屁滾尿流的,站在原地痛哭的,也有十幾個反抗的,但卻被郭手中的那一根木棍一一的捅死。
郭光冰冷,每一次將手中的木棍揮出,便帶出一股熱血,如若有膽的看到這番場景,非得駭死當場。凡是郭中的,都無一幸存。
從四目妖鬼開始殺人到將眼前的人都盡數殺盡,前後還過不了十分鍾,郭家人的血卻早已將這廳室染得通紅。
郭知從哪裏掏出一條繩套,往頭上的主梁一拋一掛便固定住了,接著身子往上一跳,頭往裏一鑽。
做完這些,四目妖鬼從郭身子裏跳了出來,從身上拿出一黑sè符紙,默默看著手腳正亂擺的郭顯然,上吊的過程很痛苦。
“別掙紮死得會舒服點,就聽了我的吧。”四目妖鬼好心地提醒了一下郭ā。
郭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他想問四目妖鬼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隻是他不出話來,自己的舌頭早就伸得老長。有那麼的一瞬間到了自己一生的經曆,兒時和夥伴的嬉戲,父母的關愛和責備,第一次上學的不安,第一次和女生約會,自己考入清華時的自豪……一幕幕在自己眼前飛快的穿過,最後被定格在血流成河的郭家……郭家,不複存在了。
四目妖鬼看著吊死在主梁上的郭中百味陳雜,不出的一種滋味。畢竟自己看著這個孩子長大……歎了一口氣後,將手中的黑sè符紙貼在了郭間,片刻後黑sè符紙發出一股似人的尖叫聲。四目將符紙收了起來,在原地化作一股白霧,便回去向蘇潔那煞星複命了。
血泊中,一個五六歲的男孩推開了自己母親的屍體站了看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眾位親人,一口氣接不上來,差點昏了過去。他手腳發抖地打開了廳室的大門,顫巍巍地走回自己的房間,之後便呆坐在自己的床上。這個孩子目光呆滯地看著花板,顯然已經被嚇傻了。
四目妖鬼回到了蘇允那的公寓,一進門就跪倒在地上:“四目讓大人久等了,請大人莫怪。”
“現在才三點,離太陽落山的時限還早著呢,看來你經常做這種事嘛,熟能生巧。不過事情辦得好不好我了算,我不滿意的話,你依舊得死!你可別想著你死後元神還能重入輪回……”蘇潔用著很平常的語氣著,感覺是在和老朋友聊敘舊一般。
四目妖鬼從懷中取出一道黑sè符紙,畢恭畢敬地將其高舉過頭,慢慢地挪到蘇潔的跟前,“大人請看。”四目妖鬼著的同時,伸手將黑sè符紙取在手上,將手中符紙展了開來,符紙上畫著一個男人,還有一些奇怪的符文在符紙中遊動。
蘇潔邊看邊道:誕生於凡人界——地星,享年三十四,死前將自己族人屠殺一空,最後畏罪自殺。”蘇潔頓了頓,接著看著四目妖鬼道“你做得很不錯嘛,確實很低調,這樣別人查也查不出來。很好,功過相抵,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四目妖鬼聞言,激動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謝謝大人不殺之恩,之前是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的外甥,蒙大人您慈悲為懷才放了我。四目感激不盡。”
“別高興得太早,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身上的禁製我不會解除掉,我會給我外甥身上安上一禁符,你離他太遠離得太近外甥受傷潔把玩著手中那黑sè符紙,淡淡地接著:“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四目一定時刻保護蘇允,不讓其受到一丁點傷害!”四目妖鬼恭敬地道,背後早已冒出了一股冷汗。
四目妖鬼在心裏暗暗想著。
“那麼,公子現在在哪裏?”四目突然想到了跟自己攸關的人物,急忙的向蘇潔詢問。
“允吃了丹藥回房睡覺去了。”蘇潔著便將手中的黑sè符紙點燃,伴隨著火光跳動,這世間再也無郭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