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陵江把汽車停在一處很不起眼的菜市場旁邊,他把座椅向後調到最大限度,然後躺在那等他的探子來報信,他們約好了在這裏見麵的。
他的汽車的玻璃膜從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所以他不會擔心被別人看到他們在一起。
莫陵江這幾天忙的也是有些累了,他躺在那開始還胡亂的想些事情,後來就不知不覺得睡著了,昏睡中他夢到莫陵安和莫峪海瞪著眼睛看著他,並且告訴他他的公司都被他們給吞掉了,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了,然後又夢到沈白初掐著林淺溪的脖子,同時還喊著莫陵江的名字,好像很怨恨的樣子要治林淺溪於死地,林淺溪的嘴裏流了出來好多的鮮血,莫陵江一下子被嚇醒了,驚呼了一聲。
他滿腦袋都是冷汗發現原來是個夢,才輕鬆喘了口氣,擦去額頭的汗珠。他最近的壓力確實很大才會做這樣的夢,他慶幸這隻是個夢。現在這兩樣事情也是他最煩心的,他真想盡快解決掉,可這種事情不是他能左右的。
就在這時有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男子打開了他副駕駛的車門,他戴了副墨鏡,皮膚略黑,看上去還很精神。他坐到副駕駛的位置,莫陵江並沒有起來。
“莫總,您來的很早啊。”那年輕男子首先打招呼。
“沒人看到你往這裏來吧?”莫陵江很謹慎的問他。
“沒有,我來時很小心的。”他並沒有摘掉墨鏡,很嚴肅的回答莫陵江的問題。
“都聽到些什麼情況,你最近。”莫陵江不緊不慢的問。
“沈白初找到了你的父親,還和莫陵安聯手要對付你海外的公司,說要搞垮您的公司,這三個人可都不好惹啊。”年輕男子緊張的說道。
莫陵江思索了片刻,然後說:“我也猜到他們早晚會聯手對付我的,隻是沒想到會這麼的快。”說到這,他又低頭好像在想什麼問題,表情很不好看。其實他是傷心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但又無法改變。
“莫總您沒事吧?”年輕男子關心的問,同時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很大的眼睛看著莫陵江。
“沒事,實際我也無心與他們爭奪那莫家的產業。”莫陵江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說:“莫陵安看上去像不學無術的樣子,但他的能力是很強的,他外麵的人脈很廣,他是很有能力繼承莫家的產業的。”莫陵江其實是有意這麼說的,因為莫陵安的人脈太廣,所以他不能不防,他怕這年輕男子已經是莫陵安的人了。
那年輕男子看著他並沒有說話,隻是好像還沒聽懂莫陵江說話的意思似的。
見莫陵江臉色很不好的說:“隻是他們這樣對我實在另我心寒,畢竟我們都是親父子兄弟,竟然”說到這裏莫陵江再也說不下去了,他閉上眼睛,臉上全是愁容。
那年輕男子也很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換了是誰遇到這樣的事也都會很難過的。誰願意看到父子兄弟之間反目為敵呢?如果都像平常人家那樣,每天其樂融融的過日子那該有多好,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這種奢望莫陵江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