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溪聽著馮遠出開玩笑,心情好了許多,手上的棉簽輕輕按上了傷口,馮遠出疼的“嘶嘶”直叫喚,眼淚花花都疼出來了,林淺溪說道:“你剛剛那麼能耐,那麼大的拳頭砸到臉上也沒見你掉眼淚,現在怎麼?知道疼了?”
馮遠出不好意思的笑笑,結果林淺溪遞過來的紙巾,擦擦眼角的淚水,說道:“腎上腺素飆升的時候,哪裏還顧得上那麼多?”
林淺溪笑著加重了手裏的動作,咬牙切齒的問到:“現在感覺怎麼樣?還飆升嗎?”
馮遠出被疼的哇哇叫,手忙腳亂的躲開林淺溪的動作,林淺溪哈哈大笑,追在馮遠出的身後,兩個加起來快六十的人,居然開始玩什麼你追我躲?
門外的莫陵江將手裏拿著的紅藥水,紅藥水瓶是一個玻璃瓶,卻被他捏的直接爆開,到底有多用力,可見一斑。
鬆開已經被玻璃渣劃的鮮血淋漓的手,莫陵江轉身離開,原本因為自己不小心誤傷到了林淺溪,所以讓客房部送了紅藥水,拿著過來想要道歉,哪知道碰到這樣的場景,嗬嗬,果然這個女人到了哪裏都不甘寂寞,這豈止是勾三搭四,勾五搭六都有了吧。
兩人打鬧半天,都癱坐在了沙發上,喘著粗氣,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由自主地笑了。
林淺溪將剛剛包紮過的東西收拾好,給馮遠處倒了一杯白水,放在馮遠出的麵前,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馮遠出揉一揉,剛剛已經包紮好的傷口,你的自己字牙裂嘴,他這個樣子再一次把林淺溪逗笑了。
看著林淺溪在那兒哈哈大笑,馮遠出自己也不自覺的跟著笑,他一笑,傷口扯得更疼,又開始齜牙咧嘴。
這兩個人就像陷入了惡性循環,她笑,他也笑,就這樣一直不停。等到笑夠了,馮遠出拿起水杯,用一個高難度姿勢,將水喝了進去,那叫一個舒坦。
“是有人送票給我的,我不是聽你說要來這兒嘛?就以為你要帶著我們一起來體驗一下資本主義世界,我原本還覺得奇怪,就算是你送給我的,也不可能不告訴我一聲直接就送給我了。”馮遠出說到。
林淺溪水點點頭,沒有再問,說道:“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因為我才把你牽扯進來的,還讓你受的傷。”
馮遠出進擺擺手,將手中的杯子放下說到:“怎麼能因為這個說抱歉呢,那個人說話那麼難聽,教訓他也是應該的。我們得讓他知道,婦女能頂半邊天,到現代社會必須要尊重女性。”
馮遠出說完之後還停頓了一下,又一副認真的不得了的樣子說到:“誒,淺溪,你真的確定剛剛那個哥們兒是現代人嗎?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別不是封建殘餘?”
林淺溪無語的看著他,兩人在一起聊著這附近的景點和特色小吃,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得很快。
這幾天到了這裏之後就一直出狀況,林淺溪的情緒一直很壓抑,悶悶不樂。她不知道應該跟誰說,洛暖跟著葉軒跟個哈巴狗兒一樣了,跟她說,是不指望了,也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