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閑和安夫人對坐,一來二往熟絡也就聊開了,期間侍女還送來了茶水,讓說的口幹的趙閑大為滿意。
安夫人聽聞趙閑有一個姐姐,秀眉微微蹙了一下,蔥白玉指輕敲著手背,又問道:“不知家姐年方幾許?若到了適婚之年,我到時可以做個媒人,提她尋門親事。”
“不用了,她不是我親姐姐,我隻是尊敬才叫她姐姐,就和叫你柳姐一樣。”趙閑隨意回應了一句,花語可是他追了多年的女人,讓別人為她做媒,那不是吃飽撐著嘛。
趙閑喝了幾口茶,卻覺得口中越來越渴,一杯茶見底了也沒有好轉,眼神慢慢有些遊移,看著對麵靜坐的安夫人。
安夫人不時緊蹙的眉頭,似乎顯示著她有些隱憂,那端莊中帶著一絲猶豫的摸樣,配著狐狸般的眼睛就跟毒藥一般,吸引著他的目光。
呸,我最近怎麼老喜歡看女人,黃天天那種名正言順的妮子也就罷了,怎麼連這種可憐的婦人也要欺負?可是…心中明明在蠢蠢欲動,為什麼今天這麼想要女人,是處男憋的太久的緣故?
趙閑不知他茶中暗放了藥物,現在藥力漸漸行開,還道自己意誌不堅,他暗暗自責道:男女授受不親,君子愛色取之有道,這是古訓,柳姐是一個寡婦,人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我怎麼對她胡思亂想。
但是……這位夫人好美,她既然常年寡居,無人陪伴,定然空虛寂寞……
呸……呸……我在想些什麼玩意,見一個愛一個還得了,沒有人製止、沒有人譴責,今曰邁出這一步,我以後對於酒色豈不更加放縱?可以碰的女人也就罷了,柳姐顯然屬於不能動了,若今天用了強,這輩子還怎麼抬頭做人?
可是頭已經抬起來了……
趙閑心裏的欲火借著酒意上衝,漸漸不可忍耐,眼前縱然隻是個尋常女子,此刻在眼中怕也看成絕色佳人了,何況麵前地成熟端莊與嫵媚並存的‘青奴夫人’,他的心中意誌漸漸崩潰。
安夫人聽聞不是親姐姐,心中不由一動,又問道:“原來如此,那不知令尊是何方人士,我常年在大梁走動,說不定能知道您家人的消息。”
“好像是兩湖人士,距天洛不遠。”天洛是大梁京都也就是長沙,趙閑當年大晚上被仍在白雪皚皚的荒野上,並不知道確切位置,但湖南還是能確定的,花語當時才十五六歲,笨手笨腳的抱著他趕路時從言談言談間知曉,不過年代久遠,早已忘的七七八八。
趙閑腹中猶如火燒,覺得有些不對勁,心中想叫安夫人離開此地,可是漸漸升騰的欲火和下體己隱隱升起的反應,卻又不斷地阻止著他,他舔了舔嘴唇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說天洛?”安夫人一陣驚喜,激動下竟然站了起來,可她馬上就反應過來,又忙坐下,微笑道:“和我倒是同鄉,令尊也是趙姓,若是我可以去打聽打聽。”
“非也。”趙閑也不知道再說什麼,隻是直勾勾的看著對麵的安夫人,此刻借著窗口光亮看來,美態十足,一股成熟女子地韻致讓她眉梢眼角風情萬種,有變身色狼先兆的趙閑紅著眼晴,暗暗唾罵自已:你……你老盯著她胸口臉蛋做什麼?沒見過女人啦?
安夫人察覺到趙閑不懷好意的目光,臉上微微有些惱怒,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這時竟敢打起了自已的歪主意,她輕咳一聲提醒趙閑,然後蹙起娥眉問道:“難道你本來不姓趙?”
“趙姓是隨便想出來的,並非本姓,時候不早我們走吧。”趙閑勉強站了一下,驚覺下體忤硬如鐵,雖然衣袍寬大,但那家夥也不小,趙起來必被發現,他終是心虛,急忙又坐下,說道:“還是你先走吧,我…我再等等……”
安夫人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蹙眉觀察趙閑片刻,突然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聞了一下,安夫人行走多年,那能分辨不出這種藥物,她臉色驟變,心中又驚又怒,還道趙閑故意把她騙來此處,下藥想禍害她,她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就憑你想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