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趙閑也徹底清醒過來,穿著睡衣從床上坐起,看著美的冒泡的怡君,擦了擦臉上的痕跡,幹笑道:“今天公務繁忙,很煩很煩的那種繁忙,所以累的不想動彈,至於紫月那丫頭你不要多想,我連沒法反抗的你都能忍住不碰,怎麼會惦記一個小丫頭,她那有我家怡君漂亮、迷人,我惦記你還差不多,你說是不是?”
怡君嬌哼一聲,打開趙閑伸過來的賊手:“你既然惦記著我,怎麼早上說過的話你就給忘了?”
“早上說過的什麼話?”趙先微微一愣,今天發生的事情較多,他一時間還真沒反應過來。
“你…你還真忘了。”怡君銀牙緊咬恨不得掐死他,還沒來得及發火,就看到趙閑目光在她急劇起伏的酥胸上轉悠起來。
她心中更是不悅,憤憤轉過身不再去看趙閑,鼻子有些發酸的道:“好你的趙閑,難道我在你心裏就隻是個可有可無的女人?你對待別的女子彬彬有禮恨不得把心掏給人家,遇到我就敷衍了事,除了動手動腳就是口花花,你可曾認真對待過我?早上你明明說晚上來尋我,現在卻連親口說的話都忘記了,我…我…”
趙閑恍然大悟,原來是晚上一起討論‘睡草屋閉戶演字’的事情,他忙勸道:“怡君,你見過那對恩愛的情侶是彼此相敬如賓的?我早上隻是想調戲你一下沒想過你會答應,所以沒放在心上的。不過,你真的答應和我一起探討那句‘詩’的真諦嘛?”
這也太讓人難以拒絕了,趙閑瞟了瞟怡君水蜜桃般成熟飽滿的香臀,若是來玩玩玉樹流光照後庭的把戲,還不得把人榨幹啊,他暗笑了幾聲,又湊過去抓住她的手:“好怡君,我放你鴿子是我不對,不過現在還是晚上,沒過約定的時間,我們可以亡羊補牢繼續探討嘛…”
“啐!誰要跟你探討那些汙穢的東西。”怡君臉色微紅的把手抽出來,坐的離趙閑遠了幾分,哼道:“誰讓你今天不主動來尋我,我才不上你的當,這麼不把我放在心上,若那天你負了我偷偷跑了,我對得起未來的相公嗎?”
未來的相公?趙閑哭笑不得的湊上前去,捏了捏她的臉蛋:“喂,我負了你你就直接改嫁,也太絕情了點吧。”
“怎麼?還要我尋死膩活盼著你回來不成?”怡君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姐姐我是殺手,心智可比一般小姑娘成熟的多,才不會哭天抹淚的求你回來。”
殺手?你還好意思說,真不知蘇大姐是怎麼教出這樣不靠譜的徒弟的。
趙閑看著坐在床邊撥弄腰間流蘇的怡君,無奈的勸道:“怡君,以後不準你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你武藝不精,腦子又……”
“嚓”的一聲劍鳴,自怡君腰間閃出一抹銀光,在黑暗的屋子裏帶起幾點寒芒。
“好好好!我錯了,我腦子迷糊,我武藝不精…”看著突然出現在脖子上的軟劍,趙閑很無奈的舉起了雙手,暗歎道:你出來約會都帶著劍,是想幹什麼?等我獸姓大發趁機宰了我不成?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嘛?
怡君杏眸閃過幾絲得意,嬌哼一聲收起軟劍:“別懷疑我的實力,我自小在師父的指導下經受嚴格的訓練,所經曆的危險比你想象的都多,身手和反應都是同一批人中的佼佼者…咳。”
哎呀!怎麼又說漏嘴了,怡君忙捂住嘴,輕咳一聲想掩飾過去。
同一批人?趙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沒有多問。
見怡君神色很尷尬,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趙閑靠在枕頭上躺下,毫不介意的道:“不想說就不說,人都是有秘密的,我也有很多秘密,雖然我不想保守,可是從來沒有人會相信。”
怡君咬了咬下唇,點頭悄悄嗯了一聲,安夫人和蘇大姐都是她最親的人,沒有她們的同意,她可不敢資格透露那些事情,而且她很小就來了安家,知道的也不多。
見趙閑不追問,她臉上露出幾絲感激的意味,略微沉默了片刻,突然又展顏一笑,倒頭枕著趙閑胳膊上看向他,嘻嘻道:“我以後會給你個驚喜的,反正不會害你,你有什麼秘密說給我聽聽,你說什麼我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