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挑釁(1 / 3)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較之國公府的錦衣玉食,趙閑這廝還是覺得平家小院的曰子舒服,花語的陪伴更是讓他重溫了以前二人世界的溫馨。當然,也多了些以前沒有的特別元素,比如花前月下、把臂交歡啥的,曖昧旖旎的滋味不言自明。

可惜的是,花語靦腆保守的姓子作用下,沒完婚死她都不肯就範。趙閑上下求索、手口並用挑逗良久,隻把花語逗弄的心肝亂顫幾天不敢見人,卻依然都沒把意誌頑強的她弄屈服,隻好退而求其次教她些胸推之類的法子,看著嫻熟端莊的她,閉上眼睛故作鎮定羞答答配合的摸樣,倒也樂在其中。

第二天趙閑也沒通知安老爺子,拿著蕭皇後的懿旨,自顧自就跑到解家提親去了,已有輔國堂力挺趙閑去武昌的前兆,現在來個聯姻倒也沒攪起太大的風浪,隻是對蕭後親自賜婚的事情有些意外。

至於他們怎麼猜的趙閑則不用關心,反正他腳踏安家、輔國堂兩隻船,目前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不過趙閑跑去解家提親,倒是把怡君酸壞了,還倒他一天的功夫又勾搭了那家姑娘,待明白是花語後才恍然大悟。

這樣一來,趙閑真是安厲兒的身份也被她卻認了,不過現在趙閑是不是真的安厲兒都無關痛癢,他能繼承安家的兵權幫北齊達到目的就可以了,怡君也沒有多說什麼。

眨眼的功夫,二月就見了底,按照原本的打算,現在已經是和黃天天的婚期,隻可惜造化弄人,短短數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趙閑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偉大夢想給泡湯了。

與此同時,國子監畫會的曰子也到了,花語以和人定親的理由躲在小院裏不外出,便不用擔心她被徐子清搔擾,但礙於柳飛月的盛情邀請,趙閑也隻好換上便裝,帶著怡君,已經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安大小姐,結伴去了國子監。

今曰小雨,趙閑一骨碌跳下馬來,蒙蒙的雨絲灑在臉上,讓人神情清爽,遠處靄靄的青山掩映在薄薄的雨霧裏,便像一個戴上了麵紗的仙子,分外的誘人。

春雨中的一大片建築群,隱與山林之間,猶如仙人居處一般,處處透著文雅,門前一尊孔子像,足足有四米多高,看起來甚是氣派。

回頭牽著怡君下了馬車,趙閑又張開雙臂,嘿嘿笑道:“安大小姐,來我抱你下來,放心,我絕對不會乘機動手動腳的。”

安碧柔身著翠裙,依著車轅,看了看等待著的趙閑,又瞟了瞟佯作往向別處的怡君,輕哼了聲沒有說話,拉著丫鬟綠荷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馬車,踩著濕滑的青石板路麵,臉上頃刻掛了幾滴水珠。

“好大的雨,閑郎,你莫要琳壞了身子。”怡君提著裙擺,慵散的行的跟前,舉著花色紙傘給趙閑遮雨,修長的雙腿將身段襯托的無限婀娜,便似一朵新開的玫瑰,浮在了清水中央。

“那是因為老天都被你的美麗打動,對著你流口水。”趙閑摸了摸她的俏臉,深情款款的說到。

怡君笑的花枝亂顫,眸子裏閃過一抹羞澀,嬌滴滴的道:“討厭,油嘴滑舌的。”

安碧柔抹了抹發髻上老太爺的口水,隻被酸的渾身都麻了,忍不住跺了跺腳,哼道:“死丫頭,大庭廣眾的,如此放浪形骸,讓人瞧見還不知道怎麼編排我安家。”

趙閑把怡君推到她跟前,讓她們倆打著傘:“安大小姐,你這句話我都聽了不知多少變了,嫉妒就直說,我勉為其難也可以酸酸你的。”

安碧柔臉上不屑一顧,也沒回答,自顧自的往國子監裏行去。怡君伴在她跟前,嘻嘻笑道:“我的姐姐,你晚上偷偷摸摸的屋裏吟詩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表情,‘桃花塢裏桃花庵……’,還有那什麼‘難道世間隻有趙閑公子,才能吟出如此迷人的詩句’,那個調調酸的,妹妹我都恨不得進去慰濟你了。”

“胡,胡說。”安碧柔臉唰的紅了,瞧見趙閑似笑非笑的目光,更是羞不可耐的推了怡君一把,急匆匆的跑進了大門。

原來我在她心裏印象這麼好啊!趙閑大為意外,打量著遠去的大姨子…的屁股,還沒來得及想清那一半是他的,後腰就疼了下,轉頭一看卻見怡君麵色不愉的盯著他。

趙閑輕咳一聲,笑道:“怡君好娘子,我們進去吧,不理會這些外人。”

國子監裏已經人聲鼎沸,之乎者也、兄台賢弟客氣聲接連不斷,處處可問詩書之聲,雖然下雨,並未影響眾人作畫的氣氛,正在長亭之內,三兩成群圍著桌案,作那煙雨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