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還沒走呀?”我路過剛才的頭盔代售點,裏邊的似乎準備下班了,肩上背了一個漂亮的粉sè皮包,我這才發現原來她也是學生模樣,年齡和我差不多,大概是勤工儉學吧。我心情很差,實在沒有興趣回答她的話,於是微微點頭算作回應了望我的臉為目睹了我讓頭盔的過程,大概是知道我現在的心情,於是猶豫了一下,從粉sè皮包裏掏出了一個的筆記本和一隻筆,很心的:“先生,麻煩你一下,可以把你的住址告訴我嗎?不定,我可以幫你呢?”
“你一個打工的能幫我什麼?”我很想這句話,不過轉念一想人家也是好心,再情況已經如此了,告訴她也無妨,於是我默默的接過她遞過來的東西,在那個的筆記本上寫下自己的住址,然後將東西還給她了聲謝謝,急忙又遞過來一張粉sè的卡片笑了笑:“這是我的名片,請你收下”。
接過卡片看了看,隻見上邊寫著一個女孩的名字“殷戀雪”,下邊是聯係電話,可是除了這些,整張卡片上都沒有注明是哪家公司什麼職務等詳細信息,好奇怪的卡片!
我皺了皺眉,想問個清楚,抬起頭才發現女孩已不知所蹤,連招呼都不打就溜了,奇怪的人!
無心顧慮其他,沒有了頭盔,我很是失落,所以自己一個人沿著馬路慢慢的走回去,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老媽正坐在床邊做針線活,看到我走進門,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頭盔買到了嗎?”
好生奇怪老媽怎麼會關心這種問題,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老媽似乎早已知道這樣的情況,頭也不抬的:“你同學都和我了,錢他已經給我了。你也不要太失望了,好心總有好報的,是你的東西遲一些總會回到你手中,不是你的,就算強求也沒有用”。
“媽我知道啦,你又講大道理”,我急忙攔住老媽的話頭,悶悶的回到自己房中。
老媽雖然囉嗦,可是的很有道理,意,一定是意,意弄人,妒英才啊
rì子一過去,我已經漸漸淡忘了這件事帶來的不快,可是對於虛擬網遊關心程度有增無減,還有半個月遊戲就正式開通了,這期間聽遊戲公司將會再度投放遊戲頭盔到市麵上,不過那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我不是甘於人後的人,所以讓我在一個月之後再進入遊戲是絕不可能的,真令人傷心呢。張北辰倒是三兩頭的跑我家安慰我,可是每次看到他那麼高興的樣子又會勾起我的傷心也不跑了,隻是和我通通電話,然而我還是低估了張北辰!
幾後張北辰又給我打電話,話筒裏他話結結巴巴斷斷續續又止,我敏感的察覺到了一些問題,立刻扔了電話出了門風風火火的奔他家而去,一路上無數個不好的場麵擠進我的腦海中,我想北辰可能被人家綁票了,或者家裏突然發生了大的變故,總之一定是什麼難以收拾的爛攤子,作為朋友我有義務關心他,我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接北辰到家裏住,吃喝拉撒睡我全包了,我養他!
這就是兄弟!這就是朋友!真正的兄弟其實就像談戀愛,其實你對女朋友如何,你對兄弟也是如何,這是我自己十幾年來悟出的一個哲理,一個聽起來別扭,卻讓你不得不服的真理!北辰,等著我!
當我累得氣喘籲籲到達張北辰家院子的時候,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僅僅過去了十分鍾。院子裏靜悄悄的,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越是安靜便顯得越詭異,不能耽誤時間了,不定北辰已經被歹人我毫不猶豫的推門進去,一邊還大聲喊著:“大膽妖孽,本諸葛駕臨,還不快束手就擒!北辰你在哪?我來救你了!”
“喂喂,快別喊了”,北辰突然從裏屋鑽了出來,一臉的大驚失爸正在睡覺呢,心吵醒他!”
個”,我四下裏望了望,並不見有什麼歹人,倒是北辰穿了一聲肥大的睡衣,踢啦著拖鞋,因為怕他老爸被吵醒,鬼頭鬼腦的衝著旁邊房間不停地擠眉弄眼,過了好半不見他老爸有什麼動靜才一把把我拉到他屋,沒等我發問,他先問道:“怎麼來也不打個招呼?”
“什麼?是你讓我來的吧?”我瞪眼問。北辰白了我一眼:“我沒讓你來,是你急急忙忙撂了電話跑來的吧?”
“”,我摸著頭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既然沒有危險,我懸著的心此刻也放回肚中,於是坐在沙發上端起桌上的茶以便滋潤一下因為快跑而幹渴的快冒煙的喉嚨,北辰亦在我對麵坐了下來看著我,眼神卻躲躲閃閃,嘴唇像魚一樣一張一合,隻是沒有那麼快的頻率。本來電話裏已經懷疑他有事瞞我,此刻看到他那副表情便更加懷疑,不過看來這件事讓他難以啟齒,不會是看上哪家的妹妹了吧?他可是一直為自己的容貌而自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