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怕!”審判使吐吐舌頭,轉身離去,我無奈的搖搖頭,看看這個廣場大大一共六個出口,分別通往不同的地域,每個路口都詳細的標明了路標,我在其中找到了觀台的路標,於是信步沿著幽靜的路向後山走去。
如果在這條路呆上一會,一定會覺得這是通往國的路,路的兩旁種滿了各sè奇異的花朵,淡淡的幽香似乎能將人的記憶也淡去,隻剩下眼前這些堂般美麗的景sè。
路並不長,沒過多久我便走到盡頭,一處開闊地麵朝東背靠山的建著一座古樸的屋子,屋子的對麵又是一條路,我暗想大概觀台就在路的盡頭,而會長“堂裏的亡魂”就在那裏,坐在台上發呆?
猶豫片刻,我還是走上路,雖然可能打擾到他,但好奇心占據上風,顧不了那麼多了。
這條路果然直通觀台,觀台地勢很高,麵向鎮的一邊,視野極好,山水風景盡收眼底,恍如世外桃源,怪不得“堂裏的亡魂”這麼喜歡呆在這。
我慢慢靠近觀台,高高的亭台裏正坐著一個人,背影對著我,手中拿著一壺酒,那是遊戲裏出售的酒,不會真的喝醉人,頂多神誌不清一會,可價錢高的要命。
我聽到他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可能酒的效果上來了,聽不清在些什麼,隻能偶爾聽到他不停念叨著“薇薇薇薇”,好似一個人的名字,而且應該是個女孩。
酒的“麻醉”效果也就是半個時,遊戲裏這種消遣道具的效果不會真實化,以防發生意外,我印象裏,幾乎沒有人買這種東西的。
我走上亭台,這才發現他腳下倒著好多個酒壺,看來醉倒不止一兩次了。
“頭一次見遊戲裏還有醉鬼呢”,我歎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道:“會長,該起床了!”
酒的麻醉效果並不深,我叫了幾聲後,他有了反應,嘟囔著:“為什麼叫我起來為什麼”。
“會長,你這樣醉下去可不行”,我:“公會需要你來領導啊”。
是誰?”他稍微清醒過來,晃了晃腦袋,看到了我,眯著眼:“你是新來的吧?怎麼沒見過你?”
我在他旁邊坐下,問道:“你為什麼非得在這裏喝成這樣?”
“你不懂”,他含糊不清的:“我不喝,我該上哪找她去啊我,你不懂的”。
我聽著他的話一點不像醉話,忙又問道:“她去了哪裏?”
“很遠,很遠的地方,遠的我永遠都無法到達”,著,著他的聲音便帶著哭腔,拍著我的肩膀道:“你知道嗎?我好不甘心呐!”
他幹脆趴在石桌上痛哭起來,聽到這話,我大概明白了仈看來這又是一對苦命鴛鴦。
我又問道:“你為什麼要玩遊戲呢?像你這樣的心情”。
“為她做完這一切,我就去找她真希望她能看到啊,這裏的景迷迷糊糊的著話,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公會隻是為一個女孩子建造的,還真是奢侈。
“人死不能複生,你要節哀啊”,我試著安慰他,可是酒作用效果卻越來強,他很快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這一睡恐怕半個時後才能醒。我坐在石椅上,想著一個心裏悲傷的人,偏偏麵對的是如畫的風景美,思念愈烈,悲傷成河,多麼令人絕望的現實,多年以後,風景還在,人卻再也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