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卓根本沒有什麼睡意了,那人的比較嚴重,浪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謹慎些對自己有好處,幹脆也不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睡著的人忽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然後迅速站起,有些如同夢遊一般開始向著屋外晃蕩。浪卓看的汗毛直立,這家夥要幹什麼去?誰知那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手扶住了門框,晃了晃腦袋,看向浪卓的方向道:“到時間了,走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唐峰。”
浪卓這才明白原來這位是起床去領雜務啊,趕緊道:“我叫浪卓,你一向都是這樣起床的?”
唐峰苦笑了一下道:“是啊,這本事是我在這裏呆了半年後練成的,絕對準時,甚至我的大腦還沒有清醒過來,身體已經能夠本能的做出反應,有一次我是一直到了雜務處才徹底醒過來的。走吧,按照我的速度走到大那裏應該還能剩下兩分鍾時間。”完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出去。
浪卓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以他的速度走了,唐峰雖然個子沒有浪卓高,但是步伐跨的很大,而且頻率很高,浪卓隻有跑才能跟上。浪卓見到唐峰居然向著院外走去,雖然疑惑,卻也沒有動問,很多時候老鳥的經驗是菜鳥無法理解的,反正他也要去雜務處,跟著肯定能找到。唐峰帶著浪卓穿過後門來到街上,沿著牆邊走了能有五分鍾左右在一顆大樹旁停了下來,手腳手腳並用,很快就爬上了大樹,浪卓有樣學樣,也跟在唐峰身後爬樹。來到一個粗壯樹杈上,唐峰沿著樹杈向外走,浪卓發現這根樹杈正好伸入了武館院內。走到一個位置,唐峰直接跳入了院內。浪卓還沒有動作,唐峰已經發話了:“在我剛才跳的位置,跳到我落下的地方。”照辦吧。落下後,浪卓返現唐峰居然不是以直線,而且是七扭八歪的在這牆角邊開始繞起,明明空無一物,卻在這裏繞圈圈,不過唐峰已經交代浪卓跟著他走了,就先都照他的辦。繞了兩三個圈,唐峰才開始領著浪卓向一座房子走去。來到房子錢,接著出生的陽光,浪卓看到掛著雜務處的字樣。確實如同唐峰的那樣,也就等了能有一兩分鍾,雜務處的房門猛地打開,竄出一個三十左右歲的肥胖男人,拿著一個簿子,一邊竄出來一邊喊道:“準時四點,雜務處安排勤工簡學學員雜務,現在店名,唐峰,浪卓。”唐峰喊了聲到,浪卓也學著喊到。那人忽然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浪卓,好像對他出現在這裏表示十分奇怪。然後看向唐峰,唐峰聳聳肩,那人恍然道:“原來是你子帶著他的,好吧,既然你這麼認可他,我就給你個麵子,誰讓我們是老熟人了呢。”完拿出一支筆,在一張紙上挑挑畫畫了一會,然後把一張紙交給了唐峰,另一張交給了浪卓。浪卓接過紙,隻見上麵滿是用筆劃過的痕跡,最起碼將上麵四分之三的東西劃掉了。再看剩下的四分之一:提水二十缸,柴十擔,填平整理二百平米,保養整理武器十架,補滿沙包二十個,填滿鐵砂二十桶,製作木棒四十根。在這之後被劃的地方寫著:因遲到加罰提水二十缸,柴十擔,填平整理二百平米,保養整理武器十架,補滿沙包二十個,填滿鐵砂二十桶,製作木棒四十根。然後又被劃掉的是引遲到超過五分鍾又全部加罰一遍,最後被劃的是遲到超過十分鍾加罰,隻不過最後的加罰上數量是前幾個的兩倍。備注上還寫明了如果當沒有完成任務,第二加倍。
浪卓看的冷汗刷刷流,這要是真遲到了得幹到猴年馬月去啊。唐峰看了看浪卓道:“咱們的任務是一樣的,走吧,跟著我來做,就算今會比較累,但是最起碼還是能夠完成的。先去整理
浪卓在路上問起唐峰為什麼要走的這麼麻煩,唐峰撇嘴道:“那胖子叫賈法,武館內的院院之間是有隔斷的,在四點半以前關閉著,鑰匙就把在那賈法的手裏,他不去給你開門,你怎麼過來,當然如果你以此為借口他會告訴你開著一條通道的,但是那通道從我們住的地方一隻繞到這裏足足需要半個時,而且很隱蔽,不熟悉的人根本找不到,有些在這裏學武兩三年的人都不知道。我當時就想和他爭辯來著,他帶著我走了一圈,然後我足足苦幹了半個月才把第一的欠債全補上。那家夥就像高利貸一樣,居然都向上滾動任務加罰,真是如同地獄一般的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