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老杜的肩膀,正要繼續安慰他幾句,不料右前方森林深處傳來一聲響徹山穀的槍響!
頓時我們嚇得撲倒在地,老杜把孫教授的背包蓋在頭上輕聲道:“什麼情況,怎麼會有槍聲?”
這個問題估計沒人能回答,我便細聲對他:“等等再,現在還無法判斷發生了什麼。”
等了大概半分鍾,一切恢複如初,森林深處再也沒有半點響動,我扭頭看了看大家的情況,卻發現左前方的李大國正急忙的對著我什麼,揮手揮舞著一張手帕。雖然聽不見他在什麼,但他手中那張手帕我可認得,正是孫教授的。
我立馬招呼身邊的老杜和老毛朝李大國那邊彙集過去,蹲到李大國身邊,我拿過手帕便問:“大國,你是在哪裏找到的?”
李大國喘著氣低聲:“就剛才槍響,我往這草叢裏一趴下,便看見它掛裏麵的樹杈上,對著你們揮了半你才轉過頭來。”
老杜一看見手帕便一把從我手裏搶了過去,盯著手帕看了看,突然站起身來衝向槍聲響起的方向。
我一看情況不對,立馬招呼大家把槍都摸出來跟了上去。在密林中急速前進不然少不了要被枝條樹葉扇耳光,也顧不得這些,我們隻能貿然前進,以免老杜再發生意外。
現在的形勢並不好判斷,之前的響聲可能是孫教授開的,但還有可能是先遣隊幸存下來的隊員,他們之前已經發生過我們現在還無從知曉的變故,特別是先前看到的溪中的屍體上的槍聲,此刻突然響起槍聲,必然是有發生了什麼變故。
老杜一直在我前方不足十米,我緊跟其後。可就在突然間,老杜突然停住了腳步,我一個沒注意直接裝到他身上,兩人一個猛子飛出去兩三米。待我抬起頭來一看,我們此刻正處於一個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的湖泊邊上,在我邊上竟然有一個黑sè的背包,顯然不是我們背的這種。
我立馬站起身來,當我站起來的那一刹那,被這岸邊的情況嚇得全身直哆嗦。湖水十分清亮,卻深不見底。沿岸竟然是一圈緊緊相連的石板,這湖泊簡直就像是從一塊巨大不比的整石中摳出來的一般。就在我們身邊的石板上居然有兩種不同的背包,而就在背包邊上散落著人類的發黑的殘肢斷腳,散發著惡臭。老杜站起身來看到眼下的場景,差點惡心得吐出來。
而在我們對麵的岸上,躺著一具屍體,我遠遠看去,盡然像是孫教授,我正要話。老杜似乎已經確定了那是孫教授,繞著左邊的石岸叫著“教授”衝了過去。
我剛要拔腿趕過去,老毛他們也趕到了,看到眼前的情況,也都無不驚奇,而當他們看到那些殘肢斷臂,都捂住了口鼻。
既然已經找到了孫教授,也顧不得此刻討論目前發現的情況,大家都趕到湖泊對麵。
老遠我們便看到老杜已經跪倒孫教授的麵前在做一切檢查,待我們到了我才發現孫教授手裏還拿著槍,剛才的槍聲必然是他開槍了,但到底是因為什麼開的槍,我們現在無從知曉。
我彎下身問老杜:“情況怎麼樣?”
老杜把孫教授摟到懷裏已經檢查過了,身上沒有傷口,隻是暈過去了,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沒事了。”
為了確定孫教授的情況,我還是讓老毛再做了次檢查,畢竟老杜不是專業的。老毛檢查了一番沒事,問題不大。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隻好停下來等待孫教授醒過來。老杜把孫教授的帳篷在岸邊的平地上支了起來,給孫教授灌了口水便守在帳篷邊上照顧著,深怕教授會隨時醒來。
李大國和張毅還是老樣子,一有時間便開灶做飯,既然是教授暈倒了,李大國揚言要好好一頓給教授補補身子。
我則叫上老毛繞到湖泊對麵找找線索,還未到,外麵便被那殘肢斷臂的惡臭熏得捏住了鼻子。
我隻是檢查了岸邊的幾個背包,有兩個是先遣隊的,其餘三個黑sè的背包。每個背包都是濕潤的,裏麵的裝備和我們的差不多。裏麵散落著幾顆子彈,卻不見槍,我掃視四周也不見槍械的蹤影。
老毛則不然,一直蹲在那些殘肢斷臂邊上仔細觀察著。我懶得看,估計是什麼野獸啃斷的。我把幾個被包裝中遺留的子彈裝進兜裏起身便繞開那些殘肢,準備繞著右邊的石岸回到老杜那邊。
才走出去十幾米,我發現前邊的石岸上有個缺口。走過去一看,那哪是什麼缺口,分明就是一個洞,而且十分圓潤,我伸頭往裏看了看,也是十分的圓滑,活像是一個管道。我心這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便起身回去。
待我回到老杜他們那邊,問了孫教授的情況,老杜搖了搖頭。
不過幾分鍾,老毛也過來了,不過他神神秘秘的拉扯了幾下我的衣服,眉毛一挑,意思叫我換個地方話。
我哼唧一聲要撒尿,便跟著老毛躲到遠處,在一根樹下,我靠著背問老毛:“怎麼了,有什麼情況?”
老毛遞給我一支煙,點上火便:“剛才我看過岸邊的殘肢,並不像是什麼野獸咬下的,關節還保留完整,到像是活生生扯下來的。”
我一聽,差點沒把手中的煙給嚇掉了,活生生把手和腳扯下來!那得多大的力氣,野獸縱然有這個力氣,它也不會有手吧,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做出如初恐怖的事情來呢?我把問題向老毛了一遍。
老毛沉思了半前我想不出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做出如初殘酷的事情,反正肯定不是人,人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對了,那背包,你看出什麼問題沒有?”
我回想了一下在能肯定的是,在我們到達這裏之前,已經有了兩隊人馬到達這裏,一支是先遣隊,而另一隻就是這背黑包的。”
我剛完,老毛想起了什麼,吸了口煙:“我還忘了,那殘肢並不是一個人的,而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