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妙雪這個瘋子,我姨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阿阮恨恨地道。
手中卻是小心翼翼地將藥膏塗在了荊雲深的手臂上。
荊雲深看著阿阮心痛的模樣,心底不免覺得一陣甜蜜,到了嘴邊的話語又給咽下去了。
其實他??????並不是很疼。雖然看著是嚴重了一點,但是他確實是不太疼。
“那該死的瘋子。”
阿阮嘴裏念叨著,也不知道她是罵花妙雪,還是花姨娘,或者兩個一起罵了。“不過,最該死的還是那個死算命的,下次要是被我逮著,肯定要好好揍他一頓。”
“嗯,阿阮說得對,要是你拳頭不夠硬,我幫你揍。”
“沒錯,狠揍他一頓,讓他往後再也不敢信口雌黃???????”
因為手臂上的上,荊雲深又請了幾天的病假,在他在家中養傷的這些時候,容氏上門求娶了沈靜茉。
然而這一次,安國侯聽聞是為她的小兒子荊雲景求娶,在沉默了兩天以後,還是同意了這樁婚事。
容氏高興得要跳起來。
一回到定王府,就令人去請了官媒來。還在那裏計算著要怎麼給沈靜茉下聘,才不會丟了雲墨的麵子。
“嬤嬤,我曾經看到庫房之中有一株紅珊瑚樹,高達一米多,用這個下聘,定然會轟動整個京城的吧。”就讓大家看看,我兒子的聘禮多麼豐富,你們不嫁給我兒子,簡直就是虧大了。
想著想著,容氏便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哎喲,我的小姐,你是不是忘記了,這裏是定王府,府裏的庫房鑰匙都在那個老不死的手中。”
他們口中的老不死便是管家餘老頭。
餘老頭對荊雲深忠心耿耿,又怎麼會打開庫房,將本該屬於荊雲深的東西交給容氏去下聘?
“是啊,我都給忘記了,這裏是定王府,不是定北侯府。”他們定北侯府早就已經落敗了,哪裏能夠拿得出正經聘禮來下聘。
總而言之,還是希望能夠將這件事情所需要的銀兩都都推到荊雲深身上。其實真的說起來,定北侯府多年經營,怎麼會一點好東西都沒有,隻是容氏舍不得而已,尤其不少東西,她還想著將來給荊從容當嫁妝來著,能夠省一些是一些。
在喬嬤嬤戰戰兢兢地去詢問了荊雲深以後,荊雲深沉默了片刻,倒也沒有拒絕。
再怎麼說,荊雲墨都是他爹的兒子。
是他的???????弟弟。
“庫房的東西我不會給他,這些可都是我用命換回來的。”當然,不少,還有不少,是從定北侯府那邊搬過來的。
都是他爹喜歡的玩意。
“那???????”
“我會給他準備三萬兩銀票,其餘的,告訴容氏,想都別想了。”
喬嬤嬤眼皮子動了動,倒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三萬兩銀子,能有這麼多銀兩,夫人應該會滿意的。
正如喬嬤嬤所想那般,這次荊雲深這般大方,倒是讓她驚訝萬分。
她還以為他最多給個幾千上萬的,畢竟當初,他可以算得上是淨身出了定北侯府。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給了三萬兩???????
曬嫁妝的那天,天空有些陰沉。烏雲遍布。不過卻絲毫不影響容氏的心情。
在看到沈靜茉嫁妝的時候,她就樂壞了。
沈靜茉是安國侯唯一的一個嫡女,自幼便備受寵愛,她的嫁妝自然不少,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城郊兩處大莊園,麵積超過千畝每年光是出息便能夠養活定北侯府一府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