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自腰間荷包摸出一把鑰匙,輕輕地打開了那院子的門。
荊雲深站在屋頂上,看著春花進入那個院子。
往第三個房間敲了敲門,隨後,門開了,一隻纖細的手伸了出來,將春花給拉了進去。
“看樣子,這許知府是帶了綠帽子啊?”荊雲深摸著下巴自己想著。不過,這件事要是不告訴許知府的話,到底心裏有所虧欠???????
都說許知府是個不錯的人,要知道,不少農家子弟,一朝為官以後,便輕易地拋棄了自己的糟糠之妻,重新選擇對象成親,這許知府雖然說家境不顯,但是到底和皇後有些遠方表親的關係,但是他考中進士以後,卻是將待在村裏的發妻給接了回來,而且,看他發妻在府裏的模樣,這許知府對她應該是相當愛重的。
可惜,這男人總有的通病,便是再敬重自己的發妻,這妾還是要納的,當然,許知府的兩個妾侍都是春花給他納的。
荊雲深一個跳躍,從門口的屋頂上,輕輕落在了那個房間的屋頂上,他隱匿了自己的氣息,掀開瓦片,朝裏麵看去。
這房子裏麵果真有個野男人。
這男人一雙細長細長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整個人看著就有些不太舒服。
他穿著白色的裏衣,隻不過衣襟敞開著,露出了裏麵結實的胸膛和腹肌。
春花的一雙眼睛幾乎都黏在了男人身上。
“黃郎,你真的不要緊嗎?這尾巴???????”
“沒事,尾巴會再長出來的。”這也怪他太過大意,本來想要在那破廟裏麵行凶的,可惜,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般破舊的廟宇之中竟然還有羅漢神識存在,見他行凶,自然是出手了,也因此,留下了他的一條尾巴。
不過,那羅漢神識太過薄弱,估計此番應該煙消雲散了。
黃郎勾起薄薄的唇角,將春花給摟了過來。
“春花兒,這麼些日子不見,可有想我?”黃郎輕佻的語氣,隱隱吹了一口氣,噴灑在了春花臉上。
春花覺得整個人都酥軟了,隻恨不得將整個人黏在了黃郎身上。
“黃郎,我們何時才能夠日日在一起?”
“人妖到底殊途,我也不知道,等到我修煉成功,到時候,便不會危害到你,等到那時候,我們便可以日日在一起,做一對神仙眷侶。”
將兩個人說著說著,便黏糊上了。
之後,便是陣陣喘息聲自房間溢出,荊雲深站在原地,聽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又出現了,手上,甚至拎著顫顫巍巍的許知府。
“定王,定王殿下,這麼晚了,你帶下官去什麼地方?”許知府也是心塞的,今個兒公務比較繁忙,他處理完公事以後,就去了黃姨娘那邊,想要安慰安慰悲傷的黃姨娘。
隻是,他們兩個人還沒有親熱上,定王便突然踹開了房門,拎著他就往外走。
他到底是哪裏得罪了定王?
莫非定王打算將他殺了,然後在毀屍滅跡?
腦海之中,一個又一個的想法,讓他深深地打了一個寒顫。
“噓,給你看場好戲。”荊雲深在他身上打入一個草木訣,這草木訣作用並不算大,隻是能夠隱匿一些小妖的氣息罷了。
不過,許知府是個人類,估計草木訣應該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