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安然無恙的青年,眾人同時鬆了口氣。在主城殺人,這可是會被元嬰期老怪物當場擊殺的。還好嶽晨出言提醒,不然這事情可就鬧大了。
喘了兩口粗氣,青年怨毒的看著嶽晨等人,嘴中吐出一連串的白沫就是暈倒在地。
神念微微一番探查發現青年並無大礙。徐家長老對著一旁下人低聲說道:“送陳公子回府。”
兩名下人點頭應事,就是將暈倒在地的陳家公子抬出了大殿。
見有些冷場的宴會。徐家長老苦笑了著說道:“剛才發生的事情,還請各位勿要見怪。”
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笑著說道:“年輕人就是容易一些爭執事情。不然還能叫年輕人嗎?”
“是啊”隨著幾名築基的年長之人說了幾句圓場話語。宴會又是熱鬧了起來。
一旁嶽晨見此不由的放下心來。要是自己破壞了徐磊的宴會,這可有些不好交代了。
輕輕拽了拽嶽晨。黃藥慵懶的說道:“師弟要在寧海城呆上多久?”
想到自己主要目的是去收服炎狼。嶽晨笑著回道:“不會呆上很久,要是沒有徐磊這沒有什麼事情。明天我傳送到格爾城”
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黃藥說道:“這樣,那我跟師弟一起傳送去格爾城,要是師弟不見了。我可沒辦法向宗門交代的。”
點了點頭,嶽晨卻是沒有在說什麼。
沒有了陳安的搗亂。徐磊和雪鈴自然一陣纏滿話語。而周圍之人也是不會前去打擾。
時間過去半個時辰後。宴會也是停了下來。看著紛紛告辭的眾人。嶽晨跟黃藥也是悄然回到了客房。
次日清晨,嶽晨剛睡夢中清醒。趴在黃色葫蘆睡覺的黃藥也是睜開了雙眼。向著嶽晨一點指,黃色葫蘆就是向著嶽晨緩緩飛去。而就是黃藥繼續睡覺了。
取出一些靈食。嶽晨吃飽喝足之後就是出了客房。門口的服侍丫鬟見到嶽晨出來自然是連忙問候了一番,擺了擺手將丫鬟遣退之後。嶽晨就是向著寧海城的傳送法陣而去。
交付三百靈石之後,嶽晨站在傳送法陣之上,一旁已經清醒的黃藥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徐磊。不解的說道:“嶽師弟,徐磊師弟呢?”
嶽晨就是解釋道:“度蜜月去了。”
微微一愣黃藥自然不是明白。嶽晨也不解釋。一陣白光閃爍之後。二人就是被傳送至了格爾城。
看著簡易的傳送大廳,嶽晨一笑。自己這也算衣錦還鄉了吧?臉上帶著笑容。嶽晨直直向著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典當行而去。半路上,嶽晨儲物袋的傳音石就是猛烈的跳到起來。苦笑了笑。嶽晨將之取出,徐磊氣憤的聲音就是傳了出來:“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丟向我一個人走了?不地道吧?”
嶽晨這般離去自然是為了讓徐磊好好過兩人世界,苦笑了笑嶽晨說道:“二人世界,我還是不參合了。過幾天我還會來找你的。好好過二人世界吧。”說著,嶽晨就是用靈力將傳音石封住,這樣徐磊傳在多的話過來。也是收不到的。
隻要嶽晨在自己掌控之內。黃藥自然不會幹預嶽晨的行為。不過出於好奇,黃藥也是詢問了一番嶽晨的去處。嶽晨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個字:“回家。”
典當行,還是如同兩年一般,隻是離掌櫃最喜歡的張太師椅卻是消失在了門口之處。應該是離掌櫃搬進去了吧。這樣想到嶽晨就是邁步進了典當行。
嶽晨和黃藥剛一進入。一名練氣期一層的少年夥計連忙迎了上來說道:“前輩是不是要來當些東西?”
兩年的時間,並沒有讓典當行的內部產生一絲變化。隻是典當行的夥計,從嶽晨變成了這剛剛練氣的少年,要是兩年前自己也是這般招呼前來典當行之人吧,微微一笑。嶽晨說道:“掌櫃的在嗎?”
少年夥計賠笑說道:“掌櫃的去喝酒了。要不去給前輩聯係一下?”
看樣子,離掌櫃還是愛酒如命。臉上帶起一絲笑容。嶽晨說道:“嗯。”
取出一塊傳音石,低聲說了兩句之後少年夥計說道:“兩位前輩稍等。掌櫃的馬上回來。”
微微點了點頭。拉過太師椅放到了門口。嶽晨就是躺在了上麵曬起了太陽,久違的感覺讓嶽晨心中一陣溫暖。
一股惡臭酒味從遠方徐徐飄來。嶽晨嘴角帶起一絲若有如無的笑容。不過當散發惡臭酒味之人走進之時。嶽晨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走來之人並不是離掌櫃,而是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神念微微一番探查嶽晨就是知道了其練氣期八層的修為。
心中疑惑,嶽晨就是想到了離掌櫃還為回來。不過一旁小二的話讓嶽晨一愣“王掌櫃,這位前輩先要找你!”
因為嶽晨並沒有散發出築基期的修為。青年自然是不知道嶽晨是築基修士,外加上嶽晨於自己一般年輕,青年也是以同輩的稱呼迷迷糊糊的說道:“這位客官有什麼想要典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