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辛富,你上課怎麼老溜號啊?
老五連忙舉手。
老師:辛富。怎麼回事?
老五站起身:老師,徐德國竟放屁!
徐德國滿臉通紅地狡辯:誰放屁了。我沒放。
周圍同學舉手作證:老師,他放屁了。我們聞著了臭韭菜味。
徐德國:我-
老五:老師,他又放一個蔫吧屁。
周圍同學紛紛捏鼻子扭頭,邊用手搧著。
老師哭笑不得:徐德國,以後你吃韭菜別喝涼水。
徐德國漲紅著臉,低聲道:知道了。
放學回家,老五把書包子炕上一撇,對著趴在櫃上寫作業的辛老四:
四哥,今我做了一件好事。你猜。
辛老四漫不經心地:修理凳子了還是修理桌子了?
老五:都不是。
辛老四:那是啥事?
老五:我把前座徐德國放屁的事告訴老師了。
辛老四大笑不止:哈哈哈-
老五不解地:四哥,你笑啥啊?
辛老四:沒聽過,放屁還有給告訴老師的。要不你老丁叫人家欺負,連屁大點的事你都斤斤計較,難怪人家過後找你茬,你不受欺負那兒跑。哈哈哈-
老五:我受不了那個臭味,把我熏得頭暈腦脹。
辛老四:人家都你唬,你真一點不尖
辛老大從外麵走進屋:老四,你啥呐?誰唬?誰傻?你比他尖多少啊。以後在我麵前不許老五這個那個的。聽著沒?
辛老四點點頭,然後低頭寫他的作業。
老五:我玩去嘍。
院子裏,老五騎著個樹條子嘴裏學著馬蹄子的聲音,連蹦帶跳滿院子蹽,弄得塵土飛揚,雞犬不寧。
閆麗從外屋看著:老五啊,你褲子都蹽開檔了,別跑了。
老五騎著樹條子“咵咵”往房後蹽騎馬玩呐。
閆麗搖搖頭,隻好把外屋門關上。
院子裏煙塵彌漫,老五騎著長而去。
月掛中,月光灑滿土炕。辛老大輾轉難眠。
辛老二翻個身,覺得大哥還沒睡:大哥,不早了,明還有不少活呐。睡吧。
辛老大:睡不著啊。我一想咱媽太難了,裏外我要是早點幫媽張羅張羅,她就能減輕不少負擔。
辛老二:事情都走到這個份上,你就別再自責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辛老大:我最對不起的就是老五,要不是我一時衝動,他也到不了今這種地步。像老五這樣,以後不也得打一輩子光棍啊。
辛老二:婚姻有早有晚。不定你和老五以後都能上媳婦呐,這都是備不住的事,還行都個好媳婦呐。
辛老大苦笑:我看我夠嗆。老五興許差不多。睡覺吧。
辛老二想起心事,眼睛望著房薄:大哥,明你準備上哪兒去借錢呐?
辛老大:我聽你同學王邪乎回來了,可能手裏頭有倆兒錢。明我去他們家舍個大臉,他大哥我們關係不錯,有錢的話差不多能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