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對印度和羅馬尼亞等國的製裁措施過去一個月之後,歐洲也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原本在曆史上的一九三三年擔任德國總理的阿道夫希特勒,此時正式擔任了德國總理,他的上台則比曆史上更加曲折。
希特勒早在一九二五年就擔任了納粹黨黨魁,但隨後在一次政治鬥爭之中被人推下了台,隨後的一九三零年,希特勒再次擔任了納粹黨副黨魁,終於在時隔六年之後,登上了德國總理的寶座,不過他的上任比曆史上要晚了幾年。
人數時勢造英雄,也許使德國的曆史地位發生了巨大變化,使得希特勒這個曾經在德國受盡壓迫的曆史背景下產生的人物,也比曆史上少了些許的傳奇色彩。
曆史的改變使得希特勒這個人物的思想也發生了巨大變化,他早年對於其它民族的排擠和仇恨,並非建立在他們對曆史上一戰結束後戰勝國對於德國的壓迫和限製,而是作為一個相反層麵的戰勝者和驕傲者的姿態,俯視著戰敗國和其它被希特勒視為劣等民族的國家和他們的人民。
這一心態的改變使得希特勒的思想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並未像曆史上那般的排擠猶太人和其它非日耳曼白種人,而他和英法美等國一樣,更加排斥的是風鬥正勁的中國人,而在曆史上中國人還沒有進入過希特勒的法眼,此時卻成為他不得不麵對的頭號勁敵。
世界格局相對於曆史的不同,使得希特勒采取的對策也相應有了巨大變化,他原本應該放在歐洲大陸的鑽營和鬥爭策略不得不改變為了放眼整個世界,當然主要是將目光鎖定在了全球第一強國中國的身上,曆史賦予阿道夫希特勒的任務和使命也完全發生了傾覆性的改變。
在上台之前,希特勒就一直在黨內鼓吹歐美大一統,對付遠東強大黃種人國家的政治主張,納粹黨原本的納粹主義也應運而生地變化為了白種人反對黃種中國人的鬥爭,可謂是一種全新的納粹主義,而非曆史原本的麵目,它直接將納粹主義的矛頭指向了中國。
而且此時的德國和歐美並不像曆史上那樣處於優勢地位,他們的祖先幾百年來苦心經營的獨霸世界的野心和實質性成果,在李成出現之後,已經化為了烏有,上帝選擇了讓原本落後的中國重新崛起在曆史的時空中之中,取代了驕傲了幾百年的白種人統治全世界的至高無上地位,這一切在希特勒看來,都是歐洲人的一種恥辱。
從青年時代一路走來,耳畔充斥著黃皮膚的中國人涉足和獨霸全世界的各種言論,對於中國人的仇恨和排斥占據了希特勒的心靈,在他的心靈深處留下了巨大的陰影,對他以後的政治思想和策略的形成有著決定性的影響。
一九三六年十月六日,希特勒在德國世界報上發表了一篇叫做我的奮鬥的刊文,隨後被轉載到了德國和世界各大報紙上,幾乎占據了所有報紙的大部分版麵。
這篇文章也與曆史原貌的我的奮鬥一本書大不相同,在這片刊文之中,希特勒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李成的突然出現,如同一隻惡魔之手般改變了整個世界曆史車輪前進的方向,改變了歐洲人驕傲統治世界的曆史,他強烈批評了一戰以來的歐美各國的親中派人物,認為整個世界如今都處於中國人的魔爪遏製之下,受到了巨大的羈絆和束縛,失去了自由發展的方向和空間。
對於最近一段時間中國對歐美排華勢力進行報複性打擊的製裁舉動,希特勒表達了自己強硬而激烈的論調,他認為這是戰後在中國人領導下虛偽的和平繁榮時代結束的開端,世界曆史必然在這一掀開新的篇章,曆史將賦予優秀的歐美白種人以新的使命,歐美人不能再像第一次世界大戰時那樣再進行互相殘殺,給了中國人異軍突起的機遇。
希特勒號召歐美人從現在開始要緊密團結起來,共同應對中國未來對於全球穩定和平衡的挑戰,不能再在中國巨人的壓迫下戰戰兢兢地過活,不能像一隻綿羊那般向中國人伸出乞憐之手,問中國人祈求幫助,心甘情願做中國人枷鎖下被緊緊禁錮的奴隸。
希特勒接著又痛斥了土耳其、羅馬尼亞、保加利亞、格魯吉亞、希臘、哥倫比亞、阿根廷等國對於中國的卑躬屈膝和諂媚巴結,他要求這些國家要認清曆史形勢,認清中國繼續發展下去,對於整個世界的巨大威脅。
“全世界應該團結起來,反對中國一家獨大的局麵,我們應該手牽起手來,讓中國人向世界妥協,讓中國人不再將落後的技術賣給我們,讓我們為他們生產一些低級的次級產品,我們要和中國人平起平坐,要和中國人分享最新技術對於人類發展推動作用的成果,不能再讓一個過於強大的中國繼續威脅世界的安全和整個人類,尤其是歐美白種人的生存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