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晟帶她換上甜美禮服,落座之後,幫著宋澤晟和各種業內大佬倒酒寒暄。

酒桌上有她這樣姿色姣好的女人,氣氛連帶著也活躍了許多。

“各位不好意思,我厲某人來晚了,自罰三杯!”清冷的抱歉在她耳邊炸開,聲音的主人實在太過於熟悉--

大名鼎鼎的厲氏總裁厲薄言,將她推向深淵的惡魔。

厲薄言就著她正對麵的空位坐下,和身旁的合作商促膝洽談。

太近了。

瞳孔微縮,她下意識地低下頭,烏亮的秀發遮住了大半張臉,這才讓她有了些許的安全感。

“宋澤晟,我家裏有點急事,先走了。”她側頭轉向宋澤晟,壓低了聲線,眼神心虛地止不住飄忽。

“嗯?”宋澤晟挑眉,隻見她滿臉通紅局促,立馬心領神會,“行,路上小心。”

她連忙供著身子站起身,手掩著臉,故意避開了厲薄言地那一側。

“清婉,你的手機沒拿!”眼見她就要離開了,宋澤晟舉起她的手機扯著嗓子呼喊。

宋澤晟的分貝不小,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位的耳裏。

當然,厲薄言也不例外……

脆弱的神經瞬間崩斷,後背抽搐地僵直住,片刻後,認命地垂頭往回走。

隻能聽天由命了……

就在經過厲薄言身旁時,他不屑地轉頭一言不發,她微微鬆了口氣。

可是,她輕敵了。

她再次離開時,一雙強勁有力的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臂,掙紮著抬腿,巨大的反力將她向後推。

“阮清婉?”冷薄的疑問在頭頂響起,她的雙腿止不住地打顫。

她早就能夠猜到下文的嘲諷,可是宋澤晟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她不想給他丟臉。

“厲總,你是有婦之夫了,請自重。”她努力甩手掙紮,卻被更霸道的力道給禁錮。

話才脫口,她立馬懊惱。

她也曾是有夫之婦,可是卻被人陷害落人話柄。

不出所料,厲薄言冷哼一聲,唇線緊抿,“自重?清婉小姐可真是一朵清白的蓮花啊。”

霎時,她垂眸頷首,權當充耳不聞,隻希望厲薄言放過她。

厲薄言伸手,下頜傳來的力道強迫著她抬頭,直麵上厲薄言如墨的深瞳,寒芒畢露。

眾人見狀籍口不言,飯局上詭異地安靜,宋澤晟連忙站起身來扯開厲薄言,擋在她的身前,“厲總,有話好好說。清婉她今天家裏有事,就先不和您敘舊了。”

宋澤晟順勢推著她往外走,厲薄言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語。

包廂門剛關上,細碎的探討聲瞬間響起,好事者自然四處打聽著她的來曆。

厲薄言擰眉,不耐煩地開口,“不入流的野雞,大家不必放在心上,我們繼續。”

宋澤晟聞言,攥緊了手,青筋隱約爆起,還未有所動勢就被她拉住。

“謝謝你,但是我……不想再生事端了。”她黯淡地轉身離開,單薄的背影格外落寞。

宋澤晟盯著她,神色止不住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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