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立馬掙紮著鬆開手,連退幾步,盯著自己手上的傷口難以置信,“你個瘋子!瘋婆子!咬人的狗!”

她的牙上已經沾到了血跡,可毫不在意。

“哈哈哈,被發現了,我還有更厲害的呢,要不要試試?”她舔舔嘴角,做著撲過來的動勢。

保鏢捂著手背,立馬顫顫巍巍地逃開了房間。

她的眼角出淚珠,五啊官猙獰著,“來呀,有本事來啊,我等著你們呢!”

保鏢們麵麵相覷地對視一眼。

照這個情況,她多半是瘋了,反應快的立馬退出去將事情彙報給了林玉。

林玉忍不住顫抖著驚呼了一聲,怒叱道,“你們幾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弄不過?還瘋了,我看是你們瘋了才對。”

“瘋了?”厲薄言筆挺地站在身側,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

見狀,林玉也無法隱瞞,隻得點點頭。

厲薄言的心頭微動,眸中的神采黯了黯,頷首,“好,我知道了。”

語畢,抓起西裝便走。

林玉連忙追著他問去哪?

“去看看她。”

厲薄言推開別墅的門時,她正一個人躺在地上,地磚的冰冷刺入骨髓。

她原本就瘦弱的身軀顯得更加渺小。

厲薄言的心中微微一動,沒來由地有些心疼。

“清婉!”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想要爬起來但是失敗了。

厲薄言擰著濃眉,一把將她橫打抱起進了房間。

“懷孕了,你居然還敢像剛才那樣,不怕著涼?”厲薄言掀起被子蓋緊了她,斥責道。

見自己裝瘋賣傻初見成效,居然驚動了厲薄言,她很滿意。

“厲薄言,怎麼?擔心我瘋了,來看我了?”她譏笑著開口,可是嗓子已經沙啞地不像話了。

即使這樣了,還是不願意接受他的好意?

厲薄言的手僵直在了半空,旋即又遞上了一杯水捂住她的嘴。

她就是嘴硬心軟,卻更加讓人心疼。

厲薄言眼睜睜看著她體力不支地昏睡了過去,幫她掖好了被角。

不用看,他已經猜出她並沒有瘋。

不過是裝瘋賣傻想要獲得自由。

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眸底的神色上籠罩了一層旁人看不透的陰霾。

從這以後,厲薄言總是有意無意地增多了來別墅的次數。

原本她還冷眼對著他排斥他。

可是慢慢地就習以為常了,將他分存在當做是一種常態。

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有了微妙的改變。

厲薄言會主動給她帶很多以前喜歡的東西,她雖然嘴硬說著拒絕,最後還是會默默收下。

厲薄言知道了也不戳穿,下一次繼續還給她帶。

這麼一來二去地不斷接觸,兩個人的關係緩和了許多。

原本冷冰冰的嘴臉慢慢消失了。

兩人都閉口不談,可是心中卻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就像是……偷情?

這個想法一出,她忍不住被嚇了一跳,連忙搖頭告訴自己想多了。

可是事實卻好像離她的猜想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