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牙負責這件事情,之前也是他派人監視,昨天出事之後他立刻開始探查,為什麼也速該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結果一通查探之下,卻發現一件讓人不知怎麼處理的事。
“回大汗……我昨天已經把人撤下來,重新換了一批。
今天他們一切如常,曼頓汗此時正在在訓練場指導大殿下。”
鐵牙如實相報,似乎除了昨天,也速該的人這段日子都挺安分的,可問題出了就是出了,他現在心裏還有些緊張,不知道昨天的事情大汗要怎麼處理他。
“指導?哼……他到是有閑心啊!”紮貢嗤之以鼻。曼頓對自己的兒子如此上心,居心昭然若揭。
“昨天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辦?”紮貢雙手背在身後,他要知道為什麼曼頓能夠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
“這……查出來了,隻不過……”鐵牙神色有一絲猶豫。
“說!”紮貢給了他一個眼神,鐵牙是他的人,什麼事情能讓鐵牙也變得吞吞吐吐。紮貢更加覺得事情不簡單。
“是!”帖子一咬牙,大聲的說到,“昨天是可敦夫人派身邊的人支走了我們監視曼頓汗的人,她一直知道我們的事,而且昨天值守營地的人是可敦婦人的親信,是夫人提拔起來的。
我昨日已經把那人換下來,此時關押,正等待大汗發落!”
“嘭……”紮貢正在喝酒,聽鐵牙的話,一酒杯就朝鐵牙砸過來,“你查清楚了?是可敦派人放他們出去,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情的?”
他聲音低沉,不難看出此刻他已經在極力忍耐,隻是哪怕如此,手中的酒杯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內心。
酒水在鐵牙身邊灑開,打濕了一大片地毯。鐵牙猛的匍匐在地上,多久了,他有多久沒有看過紮貢生氣成這副模樣。
紮貢指著鐵牙,最終重重的一甩手,大喝一聲,“出去!今天的事情不許外穿,還有被你關起來的那人,隨便什麼死法,我不希望他在出現。”
“是……”
鐵牙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快去退出去。紮貢發怒,他不敢在這裏觸黴頭。
他從小跟隨在紮貢身邊,紮貢的脾氣他清楚,雖然年長之後有所收斂,但他年輕的時候可是不折不扣的鐵腕,他並不是老大汗的獨子,可現在他的親兄弟一個都不在人世。
可想而知要殺多少人才能坐穩今天的位置。
鐵牙不動聲色的退出去,立刻就奔赴牢房,昨天的那人被他秘密關押,畢竟是可敦的人,紮貢是不想打草驚蛇,隻能斬草除根。
鐵牙走之後,紮貢背著手在帳篷裏來來回回走了兩圈,最終大手一揮走向外麵。
他要去看看,曼頓究竟想做什麼?
他還沒死,夥同圖祿埠可敦做這些事情,未免太不懂得藏起鋒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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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索的訓練場,哲裏木正坐在下麵一本正經的看著台上的兩人。
這是又原木搭建的台子,上麵用朱漆刷著紅線,是卓索命人搭建起來他平時打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