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風養了這麼多年了,也從來沒有見過今天這樣的情況的。
赫連羽等的有些不耐煩,掀了簾子神色有些著急:“老許,出什麼事情了?”
老許左右不是哭笑不得,隻好讓開來讓赫連羽自己看個清楚:“想是它真的生病了……”
赫連羽臉色一沉,分明帶著幾分殺氣,讓顧挽歌感覺到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像他表麵的那麼簡單。
她大步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八爺吉祥!其實想要這馬兒走也不是難事,不過八爺得帶上我一同入宮!”
赫連羽目光一轉這才將顧挽歌看個清楚,一眼便認出了顧挽歌便是不久前在市集撒豆留馬的女子。他自然不揭穿,也知道顧挽歌的身份:“本王從來不受他人的威脅!你若想進宮便自己想辦法……不過別怪本王沒有提醒你,自投羅網並非是一件好事!”
“聽王爺這意思,是說我進不了宮了?”顧挽歌揚眉淺笑。
赫連羽卻也隻是冷哼一聲,有些不削:“你身上不是有四哥的令牌嗎,又何必來本王麵前設這陷阱?顧挽歌,本王告訴你……任憑你是第一美人使勁渾身解數,本王都不會看上你。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顧挽歌雙手環腰,眼裏盡是笑意。
溫良恭謙的八王爺?
嗬嗬,不過一招就試出了你的本來麵目,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微微一個福身,顧挽歌抬眸一笑:“八爺盡管放心!即便我將來要找一個夫君,至少他也應當是行得正做得直的;我也同樣看不上一個表裏不一的男人!”
這話,對於赫連羽而言簡直就是一個諷刺一種侮辱!
“八爺,讓我去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老許看似年邁,手上功夫卻不錯。赫連羽卻攔下他:“不必了,反正七天之後她都必死無疑!我們走吧,別耽擱了時辰!”
顧挽歌走到馬兒前,不知說了句什麼,然後便掏出腰間令牌趾高氣昂的率先進了宮中。身後是老許的尖叫聲,馬兒奮身站了起來,忽然就發狂一樣的向著集市跑去。
赫連羽一急,想要飛身奪出來,卻想到在貧民百姓的眼中他完全是個沒有武功的人;頓時隻好咬牙啟齒的任憑馬兒狂奔不停,在轎子裏被晃得都快吐了!
身後還有人的驚呼聲:“這八王爺的馬怎麼又發瘋了?”
哈哈哈……顧挽歌覺得解氣的很,渾身上下一下子都舒暢了。
“哈哈哈,你麻煩了……”忽然從樹上飛下來一個人,指著顧挽歌的鼻子就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你連八哥都敢戲耍,要是四哥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我告訴你,四哥護短那可是出了名的!唉,你說說你到底是哪家的千金,竟然這麼膽大包天;我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
顧挽歌看著眼前這人,也就十五六歲的年紀,一身金絲絨藍袍;裏白藍肩的色彩將他這稚嫩的臉龐襯托的更加朝氣。不僅沒有皇室貴胄的那股子傲慢氣,甚至還多了幾分天真無邪的純真!
“十爺吉祥!”顧挽歌微微行禮:“罪女還有要事要去見太後,就不擾十爺了!”說著顧挽歌就要走,這赫連庭卻是不依,纏著顧挽歌不讓走:“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不能走不能走!宮裏邊好不容易來個生麵孔,好歹跟我聊一會吧!你說說,你剛剛跟八哥那匹馬都說了什麼,它怎麼那麼怪連踏雪都吸引不了它了?”
顧挽歌眼裏藏著笑意,神秘兮兮的說:“這是秘密,不能隨便告訴別人!你要是想知道,就拿一個秘密來換,這樣才公平!”
年近十五歲的赫連庭也是孩子心性,想了想就點頭:“好,成交!誰耍賴誰以後就是小狗!”
咳咳,顧挽歌沒有想到這家夥這麼好騙,隨便一句話就當真了。她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就低聲說:“我剛剛隻是告訴這馬兒,說踏雪現在就在家等它;它要是出現的晚了,以後都不理它了!這不,它著急了,所以不想進宮,然後瘋一樣的跑回去找踏雪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