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女前來唐突,冒犯了攝政王,請攝政王恕罪。”
該說的場麵話還是要說,至於接下來的主題,就要看攝政王給不給這個薄麵了。
隻見攝政王將手中的書緩緩放下,隨即臉上掛著讓人看不懂的笑容。
“顧挽歌,你好大的膽子!”
這突然的變臉,讓顧挽歌想到了,隻是沒有想到轉彎轉的這麼快。
真是一個喜歡算賬的人,她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俯身行禮,許久沒有起身。
“罪女知錯,還望攝政王不要怪罪。罪女實在是走投無路才到府上打擾,請攝政王贖罪。”
“也罷,說吧,找本王什麼事?”
真是個喜怒無常的家夥,上一秒還是一副生氣吃人的樣子,下一秒瞬間雲淡風輕。
“攝政王已經準許罪女為家人洗刷冤屈,不知道那一封反叛的信箋,王爺可否借罪女借閱?”
顧挽歌就算是說話也要小心翼翼的,畢竟在這個時候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
這個攝政王,以前也沒做過什麼好事。
甚至有的時候會針對將軍府,又遲遲不動手。
還真是不知道,將軍府到底是皇上的人,還是他的人。
如今皇上也隻是一個傀儡罷了,如果能把這個事情處理得當那最好不過了。
顧挽歌垂頭於情於理都不能抬起頭來直視攝政王,所以並不知道攝政王現在是什麼表情,更不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如何。
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大膽了,能允許她調查這個事情已經是一個恩賜,想著不過就是查著玩玩,不會有什麼事情。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真的想查下去。
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牽連的有多廣。
看著顧挽歌俯身的樣子,赫連辰嘴角微微上揚,要是利用她能收攏顧正武的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外麵的軍隊都在顧念平的手中,就連禁軍也是顧正武的門生。
顧正武也算是個人才,這麼多年來,他的門徒遍布朝野,也差不多都是人才。
“哦?給你可以,但是要記住,時間不多了。”
顧挽歌隻聽到攝政王敲了兩下桌子,便抬起頭來,看到桌子上有一個信封。
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容易就拿到手了。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住在人家的府上,還是要說點什麼的。
“還有一事要請求攝政王允許。”
“得寸進尺。”
赫連辰脫口而出,自從父皇過世之後,向來沒有一個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一樣,儼然名譽掃地,竟然還能一副傲骨。
“如果說住在本王府上的事情,大可不必說了。等約定日期一倒,即刻搬出去。”
聽到赫連辰這樣的口氣,還真是讓她又想笑的衝動。
“謝王爺恩典。”
她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信封,“多謝王爺。”
也沒有等攝政王說什麼別的話,直接拿著信封離開了王府。
這就是當時被截獲的密報,當時就被官府的人給押走了。
而自己借著未來皇後的名頭,能留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