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那個丫鬟已經渾身發抖，趴在地上都不敢動彈分毫。
“你看到了什麼？”
依舊是那個姑姑開口問話，倒是太後一直都在一旁不言不語的。
不過也沒有什麼關係，這個姑姑問的話很符合邏輯。
“奴婢看到了白色的衣裙，上麵還繡著黃色的花朵，奴婢並不認識那花。”
這個宮女的話音還沒有落，身邊的人紛紛把目光投放到顧挽歌的身上來。
“她說的人不就是顧挽歌嗎？之前還看著她落落大方的樣子，怎麼會心腸這麼狠毒？”
顧挽歌微微一笑，來到了那個宮女的麵前，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裙。
“你看到的可是這樣的？”
宮女連連點頭，嘴裏還不停的說著：“沒錯，奴婢看到的就是這件。”
實際上隻有顧挽歌看得到，她根本沒有抬起頭來。
顧挽歌的心裏是明白的，自己什麼都沒有去做，這個宮女甚至要怪到自己的頭上來。
真是太可笑了，要是讓這個事情發生的話，豈不是顯得顧挽歌很沒有腦子？
“顧挽歌，你好大的膽子！”
太後身邊的姑姑氣得聲音都有些發抖，指著顧挽歌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
顧挽歌緩緩地跪了下來，俯身行禮。
“若是臣女說被這個宮女冤枉，太後可信？”
顧挽歌十分平靜，好像根本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
在這個時候，顧挽歌看到了太後眼中的不屑。
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能辯白，而是希望把這個事情馬上處理就是。
“都已經人贓並獲了，還有什麼好狡辯！”
顧挽歌微微一笑，“莫非姑姑不願意給臣女一個辯白的機會？”
這話說出口來又惹得周圍一陣騷動，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所有人的聲音在一起就已經很大了。
“好，你說說看。”
太後身邊的姑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辦法，事到如今隻能讓她自己辯白了。
顧挽歌緩緩地站起身來，伸手去扶身邊的宮女。
那個宮女渾身一抖，被嚇了一跳。
躲開顧挽歌的手，這才站起身來。
站起來以後，也不敢看顧挽歌一眼。
“這個腳印就是我當時踢的，對嗎？”
宮女連連點頭，的確，她深藍色的衣服上還有腳印，很明顯，灰突突的。
不過不是一隻腳的形狀，而是半隻上麵沒有任何紋路。
“怎麼踢的呢？是左腳還是右腳？”
顧挽歌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個問題問出來以後，引來眾人大笑。
隻不過這人群外的赫連辰聽到這裏的時候，臉色有點變了。
這個女人完全可以說剛剛是跟自己在一起的，可是到現在竟然什麼都沒有說。
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這麼簡單的不選，偏偏要證實自己的確沒有做。
“是用右腳腳背踢到的。”
宮女很誠實，說出這話以後，顧挽歌就更加確認了，這個事情跟自己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好，不介意的話……”
顧挽歌抬起腳輕輕的踢在她的身上，不得不說，想要陷害自己的人還真是有心，隻不過她有一點失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