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的事情暫時放一放,你易容之後著手處理青樓的事情,確保一個月之內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
秋霜隻是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離去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顧挽歌,發現她正盯著信封看,秋霜笑著將房門看上。
聽到關門的聲音,她才將信封拿起來,心中早就對這個東西充滿好奇,隻不過礙於秋霜在自己身邊,所以才沒有急著打開。信封裏隻是有一張信紙,印著著淡淡的花紋,放到鼻尖能嗅到一股清香,還夾雜著墨香。上麵隻有短短兩行字“將軍府叛逆一事,主犯奉上,到此緝拿即可。”後麵是一個地址。
顧挽歌已經知道將軍府叛逆背後的真相,謀反信的筆記完全是靠臨摹而來,若是真凶,必是事件的主謀或者是寫信之人。前段時間也有調查,想要把大哥找回來,卻意外聽聞大哥過世的小心,說是與將軍府謀反有關,這倒是牽連大哥無端受累。
這件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將軍府謀反一事已經塵埃落定,再次提起隻會讓眾人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想必自己又會成為眾矢之的。
顧挽歌心中明白,可還是對這個幕後黑手更感興趣,所以打算試一試,就在這個時候,床板突然彈開了,頓時嚇得顧挽歌渾身一激靈,手裏的信紙也掉落在地上。
赫連辰微挑俊眉,掃視了一下地上的信紙,顧挽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心中大驚。
兩人分分向信紙伸出手去,隻不過在眨眼之間,信紙已經落到了赫連辰的手中,他捏著信紙,看著上邊的字,這個動作到時引得顧挽歌不爽。
“赫連辰!你怎麼可以隨便看我的信!”
赫連辰似乎沒有聽到似得,將信送到顧挽歌的麵前,臉上露出十分複雜的表情,“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嗎?”
顧挽歌被赫連辰的話鎮住了,甚至都忘了伸手去接信,難道赫連辰也知道這件事情,隻是沒有對自己說過罷了。
赫連辰將信放到一邊,好似回到自己府中一般,隨便坐了下來。
他掃視顧挽歌一眼,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難道不坐下來說話嗎?”
顧挽歌冷笑了兩聲,“這裏好歹是我家,你稍微隨便了一點吧!”
赫連辰起身,“看來,你也沒有那麼想知道太後的事情。”
赫連辰說罷就要離去,顧挽歌連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早說你來這裏的目的啊,我也好把你供起來。”顧挽歌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赫連辰不屑的將手抽了出來,又重新坐回去,“就算是我現在對你的態度有所改變,也要知道,我隨時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顧挽歌並沒有把這些話當成威脅,就坐在赫連辰身邊,開口便問:“太後的事情有結果了?”赫連辰微微點頭,“如你所料,的確與西涼有關,太後本是西涼國人,乃是西涼國君送給我父王的妃子,娘家是西涼,女兒喜歡西涼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赫連辰一番話說完又一次站起身來,“隻是這些。”他的手指了一下那封信,“最好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