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倒是緊張的很,來到了她的身邊,“小姐真的要學這小家子氣的東西?”
這麼說也是因為她不會,學武的女子鮮少有會這麼精致的東西,有這時間多多練習身上功夫,更是不願浪費這時間。
而顧挽歌身子沒有恢複,何況是在王府,一些功夫還是不練的好。
如今更是閑得無聊,特別是晚上的時候,赫連辰不在,而青鸞也不讓她隨便出去走。
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了以後,赫連辰就已經吩咐下去了,天色黑下來,王妃不能隨便在府上亂逛。
看來是被嚇到了,生怕再來一次。
顧挽歌倒是理解他的苦心,自然沒有再說什麼,任由他好了。
而赫連辰走進書房以後,拿出一張幹淨的紙來,提筆作畫。隻是寥寥數筆,就已經勾勒出一個女子在明月和樹下的背影,眼前的樹上還掛著一隻花燈。
暗影這個時候已經走了進來,跪在了赫連辰的麵前。
“主上。”
赫連辰沒有說話,默默的畫著畫中的人,朦朧的感覺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迷茫了。
這麼多年來,能讓他放在心上的女人隻有母妃一人,可是這種關心和緊張的感覺又一次出現,這不是什麼好的預兆。
“讓你調查的事情可調查明白了?”
赫連辰放下手中的筆,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前麵跪著的暗影。
暗影抬起頭來,雙手在身前抱拳:“回主上,已經調查出三王爺的確與西涼有密切往來。”
這個消息就足以壓製赫連雲飛,隻不過那個幕後黑手,除非他自己露出頭來,不然還真沒有什麼證據抓他。
或許這幕後的人不止一個,這才是讓赫連辰頭疼的事情。
“好,燕一鳴那邊可有什麼動靜?最近有沒有什麼舉動?”
“大兵出征前傳了一封書信到南詔國,屬下已經派人跟著,定住了南詔國的幾個軍營,沒有絲毫動靜。”
這傳書信的事情早早就知道,隻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內容。
既然不會出兵過來倒是也省心不少,看來他當真為了顧挽歌可以放棄這麼多。
赫連辰輕輕抬手,將桌上的畫卷了起來,這才塞進旁邊的畫缸裏,隨後一丟將毛筆丟到筆洗,這才從書案後麵走出來。
來到了外間的軟榻上坐下來,這裏還有一盤殘棋,是赫連辰和自己下得棋。
“盯著燕一鳴,有什麼異動馬上來報。”
赫連辰輕輕揮手,幾個王爺之間的黨政倒是沒有那麼可怕,如果燕一鳴真的打算偷襲的話,隻怕國家都會保不住。
即便是這一次去鎮壓西北,沒有傾全國之兵,也去了三分之一,這個時候南詔國發難的話,隻怕毫無反擊之力。
暗影離開以後,赫連辰孩子同自己較勁,這棋局已經到了膠著的程度,看起來已經是難分難舍。
他輕歎一口氣,隨後放下棋子。不知為何,心裏亂的很。更覺得好像心裏多了很多東西,又少了很多的東西一般。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他起身來到書架旁,拿起了一本有關兵法的書,坐在一旁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