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正武的心裏早就已經翻湧了,不過臉上卻沒有露出什麼不對勁的表情。
“小女有郡主陪同,那是她的榮幸……”
顧正武的話還沒有說完,寧靜好像根本沒有把顧正武的話聽進去,反而眉頭緊皺,指著那個跟著她們一起過來的守衛。
“這裏怎麼說也是顧姐姐的家,守衛連她都不認識,這算什麼?”
話這麼一說,顧挽歌的臉色立刻難看下來了寧靜根本不是給自己出氣,這完全是給自己找麻煩。
可是她的這個脾氣,還真是讓人有點無奈。她完全就是以打壓的方式來對待自己家人,而顧挽歌在這個時候還不好開口。
在這個時候,她隻能把頭壓得低低的,在這個時候讓人覺得有點無語。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顧正武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守衛立刻跪了下來。
帶著顧挽歌走進前廳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一次自己把顧挽歌攔下來是個錯誤。
現在更是直接帶著顧挽歌進來了,看來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連忙跪下身來,俯身對著幾個人。
“屬下是從下麵調上了,之前沒有見過二小姐,是屬下的錯。”
守衛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不過卻不敢抬起頭來。
顧正武必須要拿住將軍和主人的氣勢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更是怒喝。
“挽歌是本將軍的二女兒,你作為府上的守衛,脫卸不了責任。”
他的話說完,那個人更是站不起來,渾身好像篩子一樣顫抖起來。
“是屬下的錯,屬下願意領罰。”
那個人在地上抵著頭的樣子,顧挽歌有些不忍心,在這種情況下她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守衛,這一次的事情與他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他是在自己離開這裏以後才做了守衛。
那個時候顧正武已經出征了,要是換掉家裏的守衛,隻能是齊婉秋做的。
可是在這個時候,不管顧挽歌怎麼對寧靜使眼色,都不能讓她住嘴。
“什麼叫做你願意受罰?受罰是必須的。”
寧靜說話的時候,站起身來,走到那個人的麵前,露出一抹憤怒的表情。
“作為這個家裏的守衛,連自己家裏的主人都不知道,這說明什麼?是不是連下人都不把顧姐姐放在眼裏?”
寧靜的話已經讓顧挽歌差點後悔把她帶過來,也不知道顧正武會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責怪顧挽歌。
她心裏也在打鼓,更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郡主,不如我帶著你到處去看看,將軍府也不錯。”
顧挽歌已經感覺到了,如果要是再讓寧靜留在這裏的話,可能會讓顧正武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連忙把寧靜帶走,等有些什麼話的時候,在外麵說。
在顧正武的麵前,顧挽歌什麼都不能說,以免被他當成一個無禮的人。
寧靜十分不情願的站起身來,關於顧挽歌在這個家裏的地位還沒有搞清楚,好歹也是一個家裏的小姐,怎麼能讓人這麼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