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把寧靜收拾幹淨利落後,兩個人才走出來。
寧靜已經沒有了昨天的倦怠,更是到了顧挽歌的身邊,緊緊地抱著顧挽歌的手臂。
“咱們昨天不是去了哪裏,怎麼回來的?”
顧挽歌正喝水,誰知道她說了這話,這口水直接嗆住了。
寧靜連連拍打著她的後背,還帶著埋怨的口氣說:“你啊,喝個水都這麼不小心。”
她還真是拿這個郡主沒有什麼辦法了,如果兩個人對著幹,還可以毫不留情的說點什麼,偏偏兩個人現在已經發展成了姐妹關係,更是說不得罵不得。
顧挽歌歎了口氣,看似好不經心似的,卻語重心長的囑咐。
“寧靜啊,以後還是不要隨隨便便喝酒了,喝酒實在是有點不適合你。”
“為什麼啊?”
她竟然還問為什麼!
顧挽歌對秋月招了招手,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比自己更清楚,還是讓她跟寧靜好好說吧。
兩個正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個下人走過來了,來到了顧挽歌的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
顧挽歌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算怎麼回事?
“小姐?”
秋月被寧靜纏的夠嗆,根本不知道那個丫鬟對顧挽歌說了什麼,更是擔憂的看著她。
“你跟我說說,我真的跟一個青樓女子喝酒劃拳,還扯著好幾個男人?”
秋月沒有功夫理她,她也不打算放過秋月。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一會兒我會過去的。”
顧挽歌的話說完,那個丫鬟直接起身離開了。
秋月掙脫了寧靜的束縛,來到顧挽歌的身邊,看著她。
“齊婉秋病重,父親叫我過去一趟。”
顧挽歌的臉色看起來稍微有點難看,一看就知道是心事重重的。這一次的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為什麼好端端的一個人,昨天還對著小姐叫囂,今天就病重了?
“這個齊婉秋是誰啊?”
寧靜探著好奇的腦袋,慢慢的靠近兩個人。
秋月把有關齊婉秋的一些事情跟寧靜說了以後,把她氣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真是沒有想到,昨天那麼晚回來,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個女人還真是惡毒啊,一般這樣的人是不會生病的。依我看,多半是裝的。”
寧靜倒是實在,直接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要是被齊婉秋聽到,就算是沒有病都會被氣出病來。
顧挽歌思慮了一番,就算是裝的,還是要過去。
在秋月的百般勸阻下都沒有成功,寧靜隨即擺了擺手:“沒關係,還有我呢,難道他們還敢把我怎麼樣?”
這話倒是不假,有寧靜郡主在,有些事情是變得簡單一些了。
顧正武也是寧靜父親的門生,雖然在他手下沒有多久,迎娶了齊婉秋以後,官圖亨通,自然不用念舊情。
即便如此,多少也要給寧靜一點麵子就是。
顧挽歌起身,帶著寧靜一起過去,秋月跟在遠處。
在這一次的事情上,顧挽歌想得很明白,既然這一次被叫過去,那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的。
單單是齊婉秋的脾氣,就算是不死也要扒層皮,所以安排秋月在外麵觀察,一旦有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發生,就讓她順著地道去找赫連辰過來。
想好這件事情以後,兩個人已經走進了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