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赫連辰衝著外麵大聲喊了起來:“青鸞,關門,若是有人來,本王還未開門,你便先敲門稟告。”
他的話音剛落,房門直接被關上了。他更是手腳利落的將顧挽歌剝了個幹淨,昨天熄了燈看的不仔細,不過想著昨天晚上兩個人說的話,似乎覺得有點問題。
她說覺得自己腰有些酸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走的路太多了。
他將顧挽歌翻過身來,頓時驚愕。在她的腰際能看得到一片青紫,中間是一個明顯的針眼。
看來她中毒就是在腰間,而能接觸到她腰的人,也隻有那麼幾個。
赫連辰十分迅速的把衣服為她穿好,隨後來到門口,拉開房門招呼青鸞進來。
“青鸞,準備筆墨紙硯。”
雖然不知道赫連辰是要做什麼,作為王府裏的丫鬟,也沒有必要知道。
她連忙從外麵拿來了,放在了桌子上,還為他磨墨。
“典禮上你寸步不離,能接觸到王妃的人,都記錄下來,其中包括秋月還有你。”
當然還有一個人,隻是赫連辰的自尊不讓他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來。
等了好一會兒,青鸞才寫完,幾乎占了整整一張紙。上麵大概有二十多哥人名。真是沒有想到,昨天竟然有這麼多的人都靠的她這麼近,怎麼當時沒有察覺?
“辰哥哥是知道姐姐怎麼中毒的?”
赫連辰輕輕點頭,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示意。
寧靜緊鎖眉頭,如果說跟在顧挽歌身邊的人,那應該就是自己。
她一直都跟在顧挽歌的身邊,誰能接觸到她,寧靜是最清楚不過的。
“如果是這樣,名單裏有的人可以排除掉。”
寧靜的話說完,這個時候外麵已經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小姐!”
焦急的聲音耳熟的很,正是顧挽歌之前身邊那個懂事的丫鬟秋霜。
幾個人都看向門口,秋霜從外麵走進來,都沒看身邊的人,直接來到了顧挽歌的身邊。
而且這一次過來的不僅僅是秋霜一個人,還有一個女子,是誰都沒有見過的。
她臉上帶著麵紗,青鸞也有些擔心的看著,下意識的想要過去。
不過卻被寧靜給拉住了手,輕輕的對她要求,用下巴指了一下赫連辰。
青鸞即便是不放心,也沒有過去,知道這幾個人都不會傷害顧挽歌的安全。
“小姐,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秋霜聲淚俱下,更是強迫自己控製,哽咽的聲音依舊讓人聽著覺得有些心痛。
“姐姐,你看小姐這個樣子,是不是咱們見過的那個毒?”
秋月的話說完,那個神秘的女子來到顧挽歌的身邊,直接診脈起來,就好像赫連辰不在似的。
過了一會兒,那個女子捏著顧挽歌的嘴,輕輕扇著嗅了嗅。
隨後她對秋霜和秋月招了招手,直接把她們兩個叫到赫連辰的身邊。
“您便是攝政王,顧家二小姐的夫婿?”
赫連辰輕輕頷首,目光始終沒有從顧挽歌的身上挪開實現。
“那這件事情便隻能跟你說,有關顧家二小姐的病情。”
女子開口這麼說的時候,讓赫連辰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餘地,對身邊的人揮了揮手。
青鸞扶著寧靜走了出去,到門外以後才把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