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在這裏坐下來,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無涯這麼一說,燕一鳴直接在他的身邊坐下來,臉色有些難堪,不知道無涯叫自己到底要說什麼。
無涯始終沒轉過頭來看他一眼,反而歎了口氣。
“我是什麼樣的人,皇上應該是比誰都清楚。我的女兒有過之而無不及,更是比我的脾氣還倔。皇上幾次接觸下來,應該知道挽歌的脾氣。”
無涯的話說完,就看到燕一鳴的臉上變的更難看了。
其實燕一鳴比誰都清楚,和顧挽歌相識的這段時間裏,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什麼脾氣,隻是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把控顧挽歌。
一直都以為這一次能從無涯的口中得知一些有關她的弱點,可是他一點要泄漏的意思都沒有。
在這種時候,顧挽歌已經在路上了。
赫連辰和顧挽歌剛剛進了南詔國的邊界,兩個人總算是鬆了口氣。
兩個人一起朝著前麵走去,牽著馬一路上都輕鬆了不少。
畢竟這比自己預料中要早很多,她的心思也慢慢的放下來,和赫連辰慢慢地朝著前麵走。
“總算是讓人放心下來了,那個劍痕實在是喪心病狂,如今就要斬首了,大快人心啊!”
顧挽歌慢慢的轉過頭去,就看到有不少人聚在一起議論這件事情。
“辰,他們說的是什麼?是義父嗎?”
顧挽歌的聲音都有點顫抖起來了,她並沒有想過自己隻是離開的這段時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顧挽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讓她心酸,隻能連忙抓住了顧挽歌的手臂,連忙歎了口氣。
“你在這裏等著我,千萬不要亂走,我去去就來。”
赫連辰囑咐了一番,直接朝著那些人走過去,來到那些人麵前對他們說到:“你們說的劍痕,可是不論對錯全憑心思去做事的那個俠士嗎?”
“他也配稱作為俠?”
百姓們的話說出口,就知道他們對無涯有多大的意見,可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隻能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麼。
“這樣的人就是死有餘辜,不要說那些奇怪的話,不然我們會把你當成劍痕的同黨,直接把你送到官府衙門去。
聽到他們這麼說,赫連辰並沒有說什麼,他更擔心的就是顧挽歌了,如果顧挽歌知道這件事情的話,會不會作出什麼傻事來。
赫連辰來到了顧挽歌的身邊,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來:“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壞,咱們也快點過去吧。”
“燕一鳴真的打算要殺了義父嗎?”
顧挽歌的心裏說不出的難過,她一直都想著要怎麼去能把義父救出來,一開始是沒有辦法才會離開這裏,可是現在回來就是為了要救出義父的。
“你說他是為了什麼?既然早就抓到了義父,難道他真的隻是為了殺了他?如果是的話,為什麼不在一個月之前?”
心裏想著這件事情讓顧挽歌的心裏難受的很,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偏偏是這幾個月就已經讓顧挽歌對他充滿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