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秋藝白了醜一眼:“我爸過,曆練是山門裏每個人都需要做的事情!”
“就算在曆練的過程中死了,山門的人也不能出手相助,更何況我爸是門主,我更要遵守這個規矩!”
林逸點了點頭:“家夥,好樣的!”
司徒秋藝沒有回答林逸的話,他隻是指著床上的血人:“林哥,這人幫我照顧好了,然後讓他自己回去吧!”
“少主——”血人緊張地道:“要不……要不我回去申請一下,讓我來保護你吧?
你現在麵對的危險可不一般,可不是往常山門的人下來曆練所經曆的,有人還想利用你,萬一有個好歹,這可怎麼辦?”
司徒秋藝嘴角上揚,自信地笑道:“如果連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連這點危險都曆經不了的話,那我愧對我爸,丟了我爸的臉!”
“行了,我是少主我了算,等會你身上的問題治好以後就回去吧,實在不行自己找個地方休息幾,別在這裏待著,免得你看到什麼事一出手的話,這可就壞了規矩了!”
血人還想堅持,隻可惜司徒秋藝顯然十分堅持,愣是瞪著那可愛的雙眸,遏製了血人想開口話的意思。
“行啊,好子,來,跟我出去一趟,別打擾了你林哥哥治病!”
醜伸手揉了揉司徒秋藝的腦袋,領著這家夥往門外走了出去。
看著司徒秋藝離開後,病床上的血人這才開口質問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們是怎麼把我們少主控製在手裏的?”
林逸聞言不禁笑了起來:“嗬嗬,你覺得是我們控製了他?”
“那我實話告訴你吧,不是我們控製了他,是他非要糾結跟著我們,而且我們幾次讓他走,他都不願意,你要是有辦法把他帶走的話,我倒是很樂意!”
“哼,別以為你們這樣我就信了,如果你們敢傷害我們少主的話,我們山門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就算涯海角,也一定會誅殺你們!”
血人一臉陰沉,咬牙切齒地道。
林逸無語了,他沒有再去多些什麼,猛地抽出一根針管來,而這血人也隨之痛得不斷地吆喝呐喊著。
實際上,林逸可以讓對方沒有疼痛地承受這場手術,隻不過這家夥的語氣實在是太差了,氣得林逸得讓他享受一下什麼叫做痛苦。
一場手術約莫半個時就結束了,幸運這家夥不過是傷了一根半大不的血管,而且受損的內髒並沒有太大的傷害,隻要休養些日子就能好起來。
縫好傷口後,林逸還拍了拍對方的胸口,讓對方疼得一陣齜牙咧嘴起來。
“行了,這點痛苦都承受不住,你還不如那家夥呢!”
林逸了一聲後,轉身就往門外走了出去。
血人張嘴想些什麼,可實在是太疼了,張嘴後卻又隻能深呼吸一口,然後腦袋一側,一臉疲憊不堪地休息起來。
而林逸出了門後,卻發現司徒秋藝正站在門口的位置,他抬起頭來對視上林逸的雙眸,輕聲地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