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龍山雲霄洞外—
文殊尊正在指點兩個剛步入略通道行境界的弟子修煉,兩人實力在伯仲之間,打得難分難解。他們剛由文殊尊親自指導,對一些新領悟的法術還很生疏,所以一時間,誰也沒有找到對方的弱點擊敗對方
文殊尊搖了搖頭爾等了多少次,流光異彩之要領在與集中全部真力於一點,方能發揮出最大威力,再看看你們,真氣渙散,所出之招式毫無威力可言。想當初你們的肖散師兄,在你們這個階段之時實力比你們強上百倍不止…”
提起肖散,文殊尊心頭一緊,眼前這兩位弟子讓他想起了當初的肖雲和肖散。算來肖散隨元始尊前往西昆侖修行已有百年,不知此時修為到何種程度,他是胖了?瘦了?體魄有沒有更加強壯…以往肖散在五龍山時的畫麵一幕幕浮現,對於這最喜愛的弟子,文殊尊當真是視如己出,無微不至。至於肖雲,文殊尊對他的期望原本不在肖散之下,怎奈他乖戾,後來竟發展到凶殘之程度,又如何能不痛心?想到這兄弟二人,文殊尊再無心思指點弟子修煉,微微歎了口氣,想回去休息休息…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叫住了他…
父…”
文殊尊一震,這聲音,這聲音是…他慢慢轉過頭,肖散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了他的身後。
“散兒,散兒!是你回來了嗎?”文殊尊蒼老的聲音中竟然有些顫抖。
子回來了!弟子肖散,拜見恩師!”罷,肖散一下子跪倒在文殊尊膝下。
文殊尊見狀,忙將他扶起,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快讓為師看看!”
這時,文殊尊才仔細打量起肖散,容貌沒有太大的改變,隻是比以前更為俊朗,體態也沒有什麼變化。可卻明顯感覺到肖散體內純厚的金仙之氣如江河般翻騰,與當年下山之時相比早已不可同rì而語了。甚至比起自己亦是有過之而無比及。
文殊尊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道:“好徒兒,百年不見,道法修為竟已至此,恐怕為師也不是你的對手了,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老了,老了。”一邊著話,一邊與肖散一起朝雲霄洞內走去,這師徒二人,定然是會徹夜長談了。
而與此同時,肖散回山的消息亦傳遍了整個五龍山,每一個金係弟子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表情,不僅是因為肖散是他們多年修道所追逐的目標,更重要的,是他們隱隱感到,肖散師兄的回歸,會將金係帶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輝煌時期。
夜sè漸深,整個五龍山也歸於寂靜,隻有雲霄洞中依然燈影閃爍,文殊尊與肖雲師徒二人正促膝長談。
“散兒,為師真是沒想到你的修為如此之快”
肖散不好意思地撓著頭,笑道:“嗬嗬,多虧了老祖宗傾囊相授,弟子才學有成,能習得本派至高仙法已是弟子的造化了。請恩師切莫再誇我了。”
“對了散兒,本月十五便是五係掌門冊封大會,為師已決定將金係掌門之位傳予你,你明rì準備準備,我們隔rì出發。”
肖散聽罷,施了一禮謝恩師!弟子定不負恩師所望。”
肖散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驚訝,因為從他便是被當作未來的掌門繼承人培養,擔當道心穩固證道之人,金係首係弟子,西昆侖的修行,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於文殊尊乃至整個金係對他寄予深深的期望。
“師父,不知這掌門冊封大會的地點在何處?”肖散問道
文殊尊捋著胡子道:“每屆冊封大會的地點都不相同,由五係輪流做東,這次的大會,將在鳳凰山鬥闕宮召開。嗬嗬,到時五係弟子都會在一起切磋武藝,講經論道,為師都已忍不住看看你們這些青年才俊的表現了。”
肖散又問道:“弟子在西昆侖修行的這百年間,其他四係可又出了什麼難得人才?”
“土係的西門狂風,水係的端木行,都是在中州大陸成名已久的高手,實力不俗。木係近幾年也突然出現了一位資質極高的弟子—端木魁,此人乃是水係弟子端木行的胞弟,現在亦成為了木係之首席弟子。不過此人險,善於用毒。又與土係的西門狂風交好見得此人,需心提防才是。”
子記下了。”
文殊尊接著道:“此外,水係的冷雲,土係的申闖,都是很有實力的後起之秀。雖現在還遠遠無法與你相抗,但也是值得注意的人物。至於那火係,有位叫炎榮的童被太上老君帶往大羅宮調教,在你回山兩rì之前也回到乾元山,這童,恐怕也是五係弟子中,唯一可以與你一較高下之人。”
“弟子在西昆侖時,曾聽師祖提起過此事,想不到,那火係弟子也已經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