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的髒腑,怕是不能再承受更強的勁氣了。”阮州苦笑著說道。
“該死……”
聽到阮州的話,場上幾個人臉色都是無比的難看。
“爸,你也別難過了,我雖然無法再突破,但我們阮家卻有著不少的天才,若是好好培養的話,他們也都有希望撐起阮家的。”阮州笑道。
“烈兄,我得到準確消息,那個名叫無名的人,現在仍然呆在林德大酒店。要不,我們現在便直接前往林德大酒店,將他擒來交給小州處置吧?”
阮成鬆望向一旁的烈飛允說道。
“嗯,小州這個時候確實要發泄一下,而那個無名,我們也該將他抓來了。讓他多活了七天,也算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烈飛允點頭,而後說道:“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出發吧,免得那小子見勢不妙,直接逃了。”
“好!”
“爸,嶽父大人,我想和你們一塊兒去林德大酒店。”
烈飛允和阮成鬆正準備離去的時候,阮州忽然開口道。
“小州,要不還是我們去將那個無名抓過來吧?”阮成鬆說道。
“沒事,讓我去吧,我想親眼看到他被你們抓時的狼狽模樣。”阮州說道。
“行,既然這樣,那你就和我們一起去林德大酒店吧。”阮成鬆答應了下來。
“爸,我也想一起去。”烈瑤說道。
“好,凡是想去的,都一起去吧。那個無名,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連我阮家少主都敢打成重傷。”
阮成鬆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了下來。
當即,幾個人便是一起走出了房間,很快就來到了客廳。
“去外麵給我準備兩輛車,我要前往林德大酒店。”阮成鬆大聲說道。
“家主,外麵來了一個人,說是要見您的。”
阮成鬆剛說完,一名中年男子便是快步走了進來,乃是阮家的關家,名叫阮遼,是一名化勁中期的宗師,跟隨了阮成鬆多年,經常得到阮成鬆的指點,一身戰鬥力比之尋常化勁中期宗師,都要強大不少。
本來他完全能成為阮家的長老的,但阮遼卻一心想要當管家,管好整個阮家。
而在他的管理下,阮家確實發展的更好了,可以說阮家對他的信任,比對任何一名長老的信任都要高。
“阮遼,我現在有要事要去處理,你去告訴那個人,我今天任何人都不見,讓他改日再來。”阮成鬆說道。
“可是,他說他叫無名,他說家主您一定會見他。”阮遼說道。
雖然他是阮家的管家,但他並不清楚阮州受傷的事。
這件事,可以說是阮家的秘辛,除了幾個當事人,並沒有人知曉。
“嗯?你說什麼?無名?你確定外麵那個想要見我的人,是叫無名?”
阮成鬆以為自己聽錯了,震驚的看著阮遼問道。
“是的家主,他說他叫無名,而且還很確定的說,家主您若是知道了他的名字,肯定會去見他。”
阮遼說道:“如果家主不想見他的,我現在便去將他趕走。”
“見,當然要見,我現在就去見。”
阮成鬆連忙攔住阮遼,道:“對了,他是就一個人來的嗎?還是還有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