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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名麵目冷漠的黑人壯漢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整整十人,相互之間的配合就如同一個人一般,瞬間劃分好了各自所負責的方向,將手中的手槍分別指向了十個方向。
三個槍口指著金炫,四把手槍分別指向左右兩邊的珈藍成員,另外還剩下的兩把手槍則在瞬間指向了身後的酒大門。可以隻是簡簡單單的一瞬間,這十人便將酒內各個要害都控製住了,甚至還空出兩把手槍指向大門處,嚴防隨時有可能出現的意外。
衝勢凶猛的珈藍成員在十名黑人壯漢拔出手槍的瞬間就下意識地分散,或半蹲,或趴著,其雙手也下意識地伸向腰間,想要掏出手槍,然而,空空如也的腰部讓五十名珈藍成員瞬間醒悟,自己的隨身武器全都在酒櫃台後麵的一個暗格中藏著呢,現在哪來的武器啊,如果硬要掏出一把武器,那三棱軍刺應該算是一個,但總不能趴在地上拿著軍刺指著人家?那也太丟人了,就算是近戰也沒有拿著冷兵器趴在地上跟人家熱武器對峙的。
“先生這是什麼意思?”中年男子直到此時方才反映過來,厲聲喝問道。
金炫的低垂的眼睛在中年男子身後十人拔槍的時候極快地閃過一道厲芒,隨即便消失不見。好像沒有發現酒內詭異氣氛的金炫依舊低頭整理著指甲,用同樣的漫不經心道:“沒意思!一點意思都沒有,我隻是想拿回你從煙鬼酒這拿過的錢而已。另外再證明一下我珈藍的存在,就是這麼簡單。”
當那十名黑人壯漢拔槍的瞬間,周圍安坐的美女顧客們齊聲發出一陣驚呼,膽子的甚至連尖叫都發了出來。而當這些人發現想象中的槍聲並沒有響起時,這些人才漸漸平息,不過已經有人開始慢慢挪動屁股,時刻準備逃走了。
當金炫漫不經心的話音響起時,這些人又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劇烈跳動的心髒也慢慢回歸正常。與此同時,對豹子幫的了解以及對這群陌生的亞裔青年的強烈好奇心又促使這些人想要留下來做一名有素質的觀眾,不謝幕,不退場!
“珈藍?沒聽過,不過你知不知道吉布提的所有勢力,哪怕是一個個人,都極有可能有著強硬的靠山,在這裏,所有的勢力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想拿我豹子幫做墊腳石,從而在吉布提擁有一塊落腳的地方。哼哼!”中年男子冷哼兩聲之後,收起了那副假仁假義的客套,不屑地道:“你選錯了對象,我豹子幫雖然人數不多,底盤也,比不過那些繁華地帶的大勢力,但我豹子幫的背後卻有一座你永遠爬不過去的大山。珈藍?哼!一個不出名的幫派,還想拿我豹子幫開刀,難道你就不怕我背後的大山傾斜下來砸死你嗎?”
直到此時,金炫方才抬起眼皮,從身邊一張桌子上的牙簽盒中抓起了一把牙簽,慢慢放在眼前細細打量,就在中年男子不耐煩地想要嘲諷兩句時,金炫隨手一擺,手中牙簽如同一個個利劍,瞬間劃破虛空,出現在中年男子身後的人群中。
中年男子此次帶來了豹子幫整整九十三名幫眾,這九十三名幫眾此時全都處於酒的大廳中。而被金炫隨手甩出的牙簽足足有六七十根。
“噗“一道微不可聞的聲音響起,分散站在中年男子身後的豹子幫幫眾瞬間倒地過半,所有人都捂著手臂痛苦地哀號著,這些人手中拿著的大刀也瞬間跌落在地,就連那十名拿槍的黑人壯漢也在瞬間丟掉手中的槍支,左手握著右手冷汗直流,但其麵sè卻依舊沒變。
下意識地回頭望去,中年男子瞬間發現所有受傷的人全都是右手受傷,就連手上的位置都是一樣的,處於手腕上的血管處,而鮮血也正順著細微的傷口緩慢滲出,中年男子甚至在其中一人的手腕上看到一根裸露了點的牙簽。
僅憑牙簽便可在瞬間傷及六十多號人,由此可見金炫的恐怖之處,而這也讓中年男子產生一絲恐懼之sè。本來,中年男子最大的依仗就是身後的十名黑人壯漢,但此時,這十人的手腕上全都留下了三個細微傷口,可見金炫對這十人做了特別的照顧。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中年男子渾身顫抖著道。
此時,就連周圍的觀眾也驚懼的瞪大雙眼,一個個ing感紅唇不顧形象地大張著。沒辦法,金炫的行為已經眼中超出了這些認定認知,甚至這種指在電影中出現的鏡頭竟然有梯田真是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這讓這群狂野的美女們一時間處於思維停滯期。
金炫隨手彈了彈因剛剛扣指甲而弄出的灰塵,一邊站起身慢步走到中年男子的身邊蹲下,緊緊盯著中年男子的眼睛道:“都告訴你我是珈藍的人了,你竟然還問我是誰?你我能是誰呢?”
“不可能,如果珈藍有你這種人,珈藍早就出名了,我根本就不可能沒有聽過,你到底是誰?”中年男子根本就不相信金炫的話,對於中年男子來,其算是吉布提出了名的不得罪人的主了,甚至為了不得罪人,中年男子還私下裏暗記所有吉布提的勢力,就連一個隻有五人的團夥也不放過,而這些團夥中彈老大影像更是中年男子牢記的重要人物,所以中年男子感百分之一萬地確定在今之前根本就沒有珈藍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