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筆,滾蛋!”
“小姐,我觀你印堂發黑,臉色蠟黃,最近房事過多,氣血虛,可否讓我幫你紮針……”
“神經病吧,非禮了!!!”
最終,秦淮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和白畫扇不得不逃離了車站。
別說機票了,兩人連從車站到機場的大巴車都坐不起。
而雨越下越大,兩人站在車站門口,單薄的衣服形同虛設。
秦淮把白畫扇摟在懷裏,兩人真是一對苦命鴛鴦。
“畫扇,看來今天咱們走不了了……不過我們不能一直站著啊,得找個地方落腳才行。”
雖說睡車站也可以,但秦淮不想白畫扇受這種苦。
“蒼天啊大地啊,就不能對我們好點麼,露宿街頭也太淒慘……咦?”
秦淮的視線落在了前方五米處,一個黑漆漆的小方塊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
秦淮冒著大雨跑過去,撿起來一看,“我擦,錢包!”
秦淮興奮的不得了,雖然拾得遺失物應該上交國,但就像白畫扇說的那樣,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秦淮一臉欣喜地打開了錢包,隨即笑容逐漸消失……
“媽賣批,隻有~隻有八十塊?!!”
秦淮翻遍了整個錢包,隻有八十塊錢,外加一張身份證。
看著身份證上的名字,秦淮喃喃道:“有緣人,雖然隻有八十塊,但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等我渡劫,一定百倍還你!”
白畫扇歎了口氣,“去機場的車票都要一張五十塊,八十塊還不夠我們坐車的呢。”
“哎呦喂大小姐,都什麼時候了,還坐車坐車的,先開間房睡一覺再說吧,在這呆下去得凍死!”
隨後,秦淮摟著白畫扇,來到了車站一旁的胡同裏。
胡同裏髒亂差,到處掛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牌。
什麼按摩店,洗腳城,隔著玻璃,秦淮就能看到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
隨便找了一家賓館,秦淮來到前台,“最便宜的!”
前台接待冷漠道:“標準間,80塊。”
“開開開!”秦淮撿的錢正好八十塊。
拿了房卡,秦淮拉著白畫扇來到了房間。
打開房門,環境的確夠差,畢竟八十塊而已。
標準間,兩張床,一人一張正合適。
白畫扇道:“我先去洗澡。”
秦淮坐了下來,正好看到了床頭櫃的避孕套。
“我擦,一盒一百多,三隻裝,這特麼不是趁火打劫麼?!”
“秦淮啊秦淮,你想什麼呢,你是在逃亡好吧,思想還這麼齷齪!”
可是聽著浴室裏水流的聲音,秦淮就有些躁動。
為了冷靜一下,秦淮打開了電視。
可一打開電視,上麵放映的居然是下三濫的片子,這對秦淮就是火上澆油。
問題是秦淮還看入迷了,以至於白畫扇裹著浴袍出來了他也沒發現。
“秦淮,把電視關掉!”
“咳咳……我去洗澡!”
秦淮洗完澡上了床,燈一關,人各一床,屋子裏一片死寂。
沉默持續了一個小時,秦淮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我忍不了,畫扇!”
秦淮跳到了白畫扇床上,然後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