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嬌弱的女子依偎在左南安的懷裏。整個房間裏麵還彌漫著情欲的味道。女人柔軟的手如蛇一般向緩慢而又誘惑地伸向了他的身下,覆在了他已經半軟的欲望上。左南安安靜地享受著女人的服侍,下身的欲望也越發的堅硬了。隻是腦海之中漸漸浮現了,那個身著雪白魚尾婚紗的女孩。
想至此處,左南安立刻抓住了女人正在套弄著他欲望的小手。
“安,怎麽了?什麽事情不高興?”
女人不解抬起頭看著左南安。她不過是他眾多床伴中的一個。她雖然上了他的床,但是對於他也隻能夠仰望。
“明天我會讓我的秘書給你一張支票。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左南安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穿上,絲毫沒有看著身後的女人。或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不想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隻是他知道就算在這個女人身上釋放了欲望,他也絕對得不到滿足。
“安,別這樣好不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事?”
女人一聽左南安的話後被嚇得渾身顫抖。
“跟了我這麽久了。還不知道我的規矩嗎?”
左南安拿起身旁的眼鏡後,將白襯衣上的扣子一顆顆扣好。他一舉一動間無不散發著迷人的魅力。隻是那無情的目光更為滲人,如果沒有那副眼鏡的偽裝,隻怕他的眼神會更加令人害怕。
女人乖乖地閉上了嘴。但是仍然不願死心地用著傷心的表情看著左南安,然而在他的眼裏,她這麽做隻會讓他覺得這個女人更加地虛偽。男歡女愛的事情,不就你情我願嗎?又何必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睡了嗎?”
他依靠在窗口給她打著電話。深夜的風格外地刺骨,但是他也隻有吹著冷風,才能減緩身上地欲火。
“當然睡了。現在都已經淩辰三點了。還好我的假期還沒有結束。不然明天一定被老師罵慘。”
何亦歡躺在床上,濃濃的睡意讓她忍不住想要閉上眼睛,但是看到手機還亮著,她還是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
“做事情不僅僅需要體力,還需要工具。更何況你要麵對的是一個你根本就毫無勝算的人。”
他已經不想再等了,也不需要再等了。他提示著何沐言當初是何亦歡害死那個女人的,讓何沐言對她的恨逐漸加深。接下她的做的事情必定可以徹底激怒何沐言。
“工具?什麽意思啊?”
何亦歡打著哈欠,揉了揉眼睛,對左南安的話更加迷惑了。她從來就不敢再何沐言的麵前使什麽花招,因為每次她還沒有使出來就會被他給識破。
“看來何叔叔教了你十八年,結果把你教成了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小孩子了。你以為所有的人都是靠著自己的運氣,不靠手段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他低低的笑聲,讓何亦歡覺得自己背後一陣陣發涼。漸漸地,她也睡意全無。
“安哥哥,我明白了。隻是我不想讓她討厭我。喂?喂?”
何亦歡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開始有些發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安哥哥從來都不會跟她說這些話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在何沐言厭惡她和看著何沐言結婚中選擇。
她隻得隻要發生那件事情,他就絕對不會和那個女人結婚了。可是如果他因此厭惡她的話,她又該怎麽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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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亦歡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從房間裏麵走了出去。但是就在她下樓吃早飯的時候,也看到那個女人也待在家裏。
看著她和何沐言相擁的親熱舉動,她隻覺得自己的心裏就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住了。久久地喘不過氣來。
“爸爸,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想和安哥哥出去過。”
她一邊喝著牛奶,一邊偷偷地看著那個女人的表情。她的一隻手在桌子下麵緊緊地拽著。
“亦歡在和羅氏集團的總裁戀愛嗎?”
金若雅關心地問道。
“左南安和亦歡從小就認識,兩個人的關係好得就像是親兄妹。”
何沐言看了何亦歡一眼後,冷靜地給金若雅解釋到。
“對啊!我和安哥哥的關係好得就像是親兄妹!這就是你的回答嗎?”
何亦歡不知怎的聽到何沐言這毫不在乎的解釋後,心裏突然覺得有些委屈了。他就不問自己和安哥哥出去是幹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