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沐浴在陽光下就像墜入萬丈深淵,寒意肆意絞至,似乎光明衝不破黑暗的枷鎖,溫暖被囚禁在冰冷的牢籠,然後被無限放大,放大,仿佛要麼刺目至失明,要麼失明到亮。
路過一些店門口,有些人趁亂開始為所欲為,砸店鋪玻璃,搶超市東西,用“武器”敲打路過的車輛,那裏好像有個女孩被一個男子拖到了巷子裏,而後看見那個女孩在拚命掙紮,衣服都被扯破了淩亂的頭發被眼淚打濕,嘴巴一直沒有合攏過,也不知道她在經曆著什麼恐怖的事情;那裏好像有個人被三兩個壯漢打倒在地,拳腳交加,即使那個人已經雙手抱頭,身體蜷縮在一起,頭上甚至還有許多傷口,血流不止,但那三兩個壯漢並沒有停手的意思;那裏好像,好像有個女孩朝我跑過來?
當看到來到身邊的女孩,少年原本迷茫的狀態貌似清醒了一點,呆滯的目光也重新聚焦,終於開始恢複了最初的神采,少年從女孩的眼神中也看到了害怕、迷茫、無助但更多的是堅毅,女孩拉起少年的手,要表達著什麼,順著女孩指示的方向,少年看見了一個有點猥瑣的中年男子一路尾隨跟蹤著那個求助的女孩,本來心灰意冷的少年沒有一點要幫忙的意思,心裏腦子裏還是很亂,如三足鼎立的史詩級大規模三方混戰,分不清敵我,也不明所以,但看見女孩眼神裏堅毅的神色,少年愣了一下便馬上釋懷了,想保護的樣子大概是,她在淩厲的冷風中穿著短裙,嬌的身軀瑟瑟發抖,但眼眸裏卻還是堅韌不屈模樣。
最後少年果斷出手了,扯了扯領帶放開了領口的紐扣,擺出要打架,很能打的樣子,拉著女孩手不斷比劃著,想告訴那個尾隨跟蹤的猥瑣中年男子,她我保定了的意思,你最好老實一點,然後少年就拉著女孩走了,因為沒有聲音溝通起來一點也不方便,女孩也怕那個尾隨跟蹤的猥瑣中年男子的繼續騷擾,決定暫時就在少年家中稍作休息,躲避騷擾,為了更方便溝通,少年拿起來筆和紙就這樣和女孩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就像以前課上和同桌偷偷聊傳紙條,相聊甚歡並且了解到這個女孩是個手語老師,在聾啞學校上班,為了表示感謝,女孩願意有時間就過來教少年手語,更是同意了少年有時間的話可以去聾啞學校裏麵跟著女孩上課學習,少年欣然接受並表示感謝,在這個已經沒有聲音的世界,手語成了至關重要的溝通方式,少年也在這個女孩堅毅的精神中順利的從沮喪迷茫的世界裏走了出來,感慨萬分道有時候女孩子比任何男孩都堅強,也更努力希望去改變。
公司暫時去不了,女孩也因為那個尾隨跟蹤的猥瑣中年男子不停騷擾,決定在少年家中暫住幾日,之後少年便近幾乎於女孩形影不離,去聾啞學校聽教授課,隨女孩一同來往,去安靜的菜市場買菜,隨女孩一同來往;少年洗菜時,女孩開始切菜,少年接手切菜時,女孩便開始主手炒菜,夜傍,燈光昏暗,燭光卻在閃爍,菜肴在冒著菜香,兩者都在桌上對視而望;少年起身收盤,女孩著(zhuó)手洗碗,飯後課餘都在開灶,練習手語,身體接觸也從青澀,變得非常平常,偶爾竟還會情不自禁的看著女孩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當然被逮住難免會有些尷尬,瞬間臉紅,但發現偶爾女孩也會情不自禁注視自己時,看著她被我發現,也會尷尬然後滿臉通紅,莫名的滿足感是怎麼回事,不管發生什麼一切都顯得奇妙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