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這段時間她查閱的關於童婉和閆平彥的過往資料來看,這個簡易,和閆平彥也有過交集,並且看起來,關係還不錯的樣子,被媒體留下了一部分影像資料。
這三個人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簡子均伸出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學姐?學姐?你還好吧?”
關星落瞬間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喝了一口水,“沒事,我沒事。就是……就是沒想到,我不知不覺間還認識了一條大腿。”
“嗯?”
“沒什麼,沒什麼。先吃飯吧。”
簡子均點點頭,隨意地道:“這件事,還希望學姐不要告訴別人。我不希望一輩子都活在我父親的庇護下,所以才一個人來芒城大學求學的。”
“懂……懂懂懂。”她不住地點頭,搗蒜般迅速。
呆頭呆腦的傻氣樣子,實在有些可愛。
簡子均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嘴角微揚的樣子,就像畫裏走出來的俊秀公子。
“我隻給你一個人說過。”
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關星落咽了口口水,又拿起杯子,咕咚咕咚灌下一大杯白開水。
幸好,梁月茹很快就回來了。
三個人又隨口聊了幾句,很快,一頓飯就結束了。
簡子均最先告辭了,他一會兒還有課,沒有時間多留,關星落倒不急著走,她借口說要拿一下上次給梁月茹的方形畫本,便跟著她回了辦公室。
梁月茹心裏有些猜到她是有話要說,便也沒拆穿她,帶著她回到辦公室,隨後關好了門,倒了杯水送到她手上。
“星落,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關星落怔了怔,攥著水杯的手指緊了緊,然後有些緊張地開口:“梁小姐,簡子均的父親,是簡易先生嗎?”
梁月茹微微一愣,隨即又掛起慣常的笑容,“子均告訴你了?”
“是的。”
“不錯,他是簡易的兒子,但這並不代表他現在取得的成績,是依附於他父親。”梁月茹以為她要說的是這個,可關星落卻突然打斷了她。
“不是的,梁小姐。”
她放下水杯,驀然起身,麵部表情有些怪異,又有些難以啟齒。
“梁小姐,其實我今天是想問一件事,您和簡易先生有一段交情,那您知不知道,當年簡易先生和閆平彥之間是什麼關係?而童婉女士和閆平彥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從陸斜的態度來看,閆平彥和童婉之間,一定有一定的關係,而
聽到童婉這個名字,梁月茹也麵色緊繃了起來,嘴唇緊抿,嘴角下沉。
“你問這個做什麼?”她的口氣也冷了下來。
童婉和閆平彥之間的事,別說關星落了,就是在陸斜麵前,她也不會多提。
關星落見她態度有些回避,心裏卻愈發肯定其中有隱情。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查出這件事的真相來。
不是為了在陸斜麵前爭氣,她隻是隱隱有直覺,童婉的這個汙點是陸斜心裏的一道禁忌,是他的一個心結。
真相一天不水落石出,他心裏的結就一天不會打開。
說到底,還是她舍不得讓陸斜難過和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