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忽然在想,他想起曾經的霍,對海恩裏希曾經的一種顧慮,雖然霍成功從未曾明言,但許崇誌自己能感覺的到,在和海恩裏希建立盟友關係之前,雜魚就是那樣的警惕歐羅巴,這種感覺是無需說明而清晰在心的,尤其現在雜魚已經不在。
再想到雜魚,或者如他人以為的吧,不管多麼親密,但霍成功對於他來說畢竟隻是一個異常優秀的晚輩而已,本不會如此心痛的啊,可是…3016年已經過去,在新年之後的今曰今時,在整個人類文明走向銀河之後,又一場浩劫就將就此降臨,因為現在的聯軍殺氣騰騰,因為現在的新羅馬人中還有不穩定因素,若一次攻擊開始,巴頓就會進行決然的回擊的,那麼便是蒙哥馬利也將對局勢失去控製。
而一旦流血之後,這片人類的祖地的寧靜就將不再。
龐大的戰艦編隊在疾馳,通訊已經靜默,作戰係統已經進入次攻擊程序,在戰場的另外一頭,卻是異常的喧嘩,地麵部隊正在交接俘虜,蒙哥馬利正向著巴頓的戰艦而去,魏延正在收攏部隊同時繼續聯絡總部,雜魚則在安慰著莫妮卡,告訴她自己長官毆打她其實是好意,但莫妮卡就是過不去這個坎。
又或者,是知道若此戰結束,彼此就再無一絲一毫的可能了吧,所以便是剛強如莫妮卡這樣的女子也不由借機淚水漣漣,但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哭泣的摸樣是多麼的令人不忍視。
隻可憐的霍成功,努力無視她此刻的鼻青臉腫,幻想著她曾經的貌美如花,滿頭大汗。
至於張自忠早不知道躲哪裏去了。
基隆號,則還在太空裏疾馳,張漢承在下達命令:“釋放急速戰機,機雷排放。”
而此刻,來自左翼的虎賁軍團已即將抵達指定作戰目標,此刻,基隆的前方,來自怒火中燒的許昌魏虎臣部的先頭部隊也已經接近太陽係。
達芬奇,則已經向著紐約港星門而去,由於無需擔憂近星係後的隕石帶的幹擾,所以他的速度還要快上很多,因此進入近光速的他的戰艦,現在距離紐約港星門不過區區20分鍾路程。
不過達芬奇已經等不及了,作為該行動最高指揮官的他悍然下令,就此開始主炮蓄能,他要在抵達的第一刻起就發動定向爆破攻擊,讓星門的暗流從這頭一去不回的湧向彼岸,讓新羅馬人的星海震蕩,恒星搖曳。
然後他就將在這裏等待,等待大軍來時,他會再為先驅,平定暗潮為大軍開辟出一條直搗黃龍的大道來。
所以,當虎賁軍團的戰機部隊切入太陽係,並從火星的背麵狼群一樣的撲出的一刻,抵達了紐約港彼岸的達芬奇便按下了發射鍵,三秒鍾之後,在新羅馬境內,一片狂躁的亂流沿著蟲洞向前的射線軌跡噴湧而出。
該星域的星際警戒警報倉皇作響,星圖中的混亂很快向著他們的國內而去…或者,國內的民眾因為消息的蔽塞而不知道真相,隻以為這是星際中偶然的事件吧,但正緊急回頭的泰勒軍團的最高指揮官泰勒在得到這一情況後麵如土色,他回顧左右:“他們的報複來臨了。”
其實無須他說明,已經接受了一次來自亞細亞人的重擊的他的部下們,在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早已經無不麵如土色,麵對這超越常規戰鬥模式的進攻,任何勇敢的軍人也會因此而膽怯,因為這絕非勇氣和鬥誌以及智慧能夠抗衡,這是神的力量。
同樣的,新羅馬的執政黨們也發出了哀歎。
因為他們知道,這意味著亞細亞人已經解決了他們引起的問題,現在亞細亞人開始對他們進行正式的回擊了,那麼也就是說,戰火就將燃燒到了他們的本土。
對此,任何政斧首腦都將麵臨國民的質疑,以及反對者們的鋪天蓋地的詢問和挖掘內幕,在幾千年明煮製度下的新羅馬,在野的反對者其實有和執政者幾乎相差無多的權利,某些方麵來說,由於不需要承擔什麼責任,所以在野的力量往往更強大一些。
於是整個白宮,所有的接線生已經忙成一團,新聞發言人也已經在準備,但他穿好了西服打好了領帶之後,卻還沒有能得到總統的隻字片語,他甚至連那間辦公室也無法接近。
至於那裏麵,屬於這個國度目前最高的掌權者們已經分崩離析,因為就亞細亞的行為導致的他們的前途前景完全不言而喻,要不是死扛著最終成為罪人,要不是在此刻做些什麼也許還能夠留下後路,麵對這樣的選擇,他們這些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去做。
在這樣製度下,被關在籠子裏的掌權者們,在麵臨這等困境之際,就因為遙遠星空一次混亂而導致了真正的混亂,呆呆坐在唇槍舌戰甚至大打出手的幕僚以及執政團隊中間的,是目前這個國家的最高領袖。
現在,是3017年春,而在亞細亞,這一天是傳統的除夕之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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