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手機鬧鈴將熟睡的薛兵從夢境中叫醒,他看了看表月死的世界末兵嘟囔著翻身坐了起來。好不容易休個假,卻趕上世界末他並不信這種幼稚的傳言,但是也難免覺得晦氣。

薛兵男0歲從他被一紙調令從某大學對外貿易專業調到特殊部門培訓已近十年了。在開始的五年裏他先在一支秘密駐紮在大興安嶺的特種部隊訓練基本的體能,然後又回到部門學習各國語言各種知識,以及各種模擬訓練。在訓練結束時就連訓練他的專家都:“多少年了都沒碰上這麼好的苗子”。自然,在長達五年的工作中他也證明了這句話,從中東銷毀核彈頭到南亞臥底販毒組織,凡是他參與的任務從沒失敗過,組織內送了他個外號“吉祥物”。

不過此的他正在休假中,對於一個專業特工來隨時融入四周的環境才是王道。所以他並沒有並表現出來任何軍事素養,與酒店的其他客人一樣,他將被子胡亂的堆在床上等候服務員前來整理。服務員並沒有讓他等太久,不大一會接到了他的通知就開始整理房間。然後送上了早餐,端起早餐薛兵走到桌子前打開手提電腦就像一個普通白領,一邊吃早餐一邊上網。

休假的生活無疑是清閑的,整麵對機密任務的他終於可以放鬆一下。打開聊軟件竟然真有人發出視頻申請,薛兵打開才發現原來是母親。盡管在之前在家住了幾,但是還是遏製不住母親對自己的思念。所謂兒行千裏母擔憂,大概就是如此吧。由於在特殊部門的關係,薛兵並不能長期與家人呆在一起,這不僅是為了保密工作更是對家人的一種保護。

他隻是對家人謊稱自己是一個高級白領,而且並不在本市工作。這樣一來倒是還真瞞住了父母,可是工作瞞得住個人問題卻始終瞞不住啊。因此自從薛兵二十七歲以後薛兵的母親一見麵就不厭其煩地勸薛兵找一個。可是對於每在生命線上掙紮的薛兵來,這個簡單的事情變得如此困難。他實在是負擔不起什麼像樣的感情,偏趕上父母又是十分保守的人。自己的兒子什麼都不差,為什麼就是找不到好的女孩呢?於是乎長久以來,這件事情就變成了二老最大的心病。今也不例外,母親先是抱怨了一會二零一二的搶購風,然後就又舊話重提起了薛兵的個人問題。沒辦法內心本就有著些許愧疚的薛兵,隻好忍著嘮叨向父母編著各種理由。像什麼工作忙啦,身邊並沒有合適的了。這些俗套的理由薛兵是信手拈來,就這樣這娘倆見招拆招聊了一上午。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薛兵一樣愜意,在這個溫馨的房間的隔壁就顯得了許多。房間的窗簾被緊緊的拉上,房間外麵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房間的餐廳裏坐著兩個歐洲人,二人都將自己裹在寬大的風衣裏。一個人呆著寬大的墨鏡,另一個人則帶著足以遮擋自己容貌的大簷帽。餐廳的桌子上擺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二人均是雙手插兜不知兜裏裝的是什麼東西。

“我要的東西帶來了麼大衛探員?”戴墨鏡的男子輕聲問道。

“在這裏。”另一個男子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方磚大的紙包放在桌子上。但他的手並沒有離開紙包。“我的錢呢?”那個戴著帽子的男子的另一隻手在衣兜裏緩緩攥緊了。

就見那戴墨鏡的男子一笑,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推了過去。“閣下不要緊張,先輸入你的賬號。”

那個叫大衛的探員,鬆了一口氣雙手按在鍵盤上。可是隻聽一聲一道電弧閃過。緊接著大衛癱軟在地。

“為什麼?”大衛艱難地道:“我明明還有利用的價值,你們為什麼會對我下手。”

墨鏡男子一邊拿起紙包一邊道:“的確如此,但是你太貴了。”

那男子好整以暇地坐下,戴上手套繼續道:“最近我們用一半的價錢收買到了你的上司,我們才發現在最近的五年裏花了很大一筆冤枉錢。大衛先生做什麼事都是要考慮後果的,你成功的惹惱了一些大人物。不過請放心,你的國家並不會以為你的死而察覺到什麼。”